“但我喜欢它,”林晚没有抬头,“它很柔软,像你。”
沈清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林晚,我们”
“别。”林晚打断她,针尖不小心刺入指尖,一颗血珠冒了出来,“别说。至少今晚别说。”
沈清走过来,握住林晚的手,用纸巾轻轻擦去那滴血。她的手指很凉。
“疼吗?”沈清问。
林晚摇摇头,又点点头:“疼。但这里更疼。”她指了指自己的心口。
沈清的眼泪终于落下来,滴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温热的。
那是她们最后一次如此亲密地触碰。
八、终曲:放手与铭记
决定分手的那天,出乎意料地平静。
没有争吵,没有指责,甚至没有太多眼泪。就像一场漫长的雨季终于结束,天空虽然依旧灰蒙,但雨已经停了。
“我会找地方搬出去。”林晚说,整理着自己工作室里的东西。
“不用急,我可以去朋友那里住一段时间。”沈清靠在门框上,看着林晚收拾画册和面料样本。
她们像在讨论一件平常的家务事,而不是在结束一段长达三年的感情。
“那把椅子你留着吧,”林晚指着一张她们一起在二手市场淘来的扶手椅,“你总喜欢坐在那里看书。”
“你的缝纫机,需要我帮你打包吗?”
“我自己来就好。”
礼貌,体贴,为对方考虑。却比任何激烈的争吵都更彰显距离。
最后一天,林晚收拾好最后一箱东西,环顾这个曾经充满梦想的空间。联合工作室已经被分割清楚,她的东西搬走后,沈清的部分显得格外整洁,也格外空旷。
沈清站在音乐室门口,手里拿着一张cd:“这是我为你写的。最后一件作品。”
林晚接过,封面上是沈清手写的一行字:《给晚》。
“现在不要听,”沈清说,“等等我们都准备好的时候。”
林晚点点头,将cd小心地放进包里。她有很多话想说——对不起,谢谢你,我会想念你,你改变了我的生命轨迹——但最终只是轻声说:“保重。”
“你也是。”
门在身后关上时,林晚没有回头。她知道沈清也没有目送她离开。
她们都需要保留最后一点尊严。
九、余音:不可悲的清醒
搬回自己公寓的第一个月,林晚把全部精力投入工作。她完成了那个重要的商业系列,获得了业内好评,事业达到了新的高度。
白天,她用忙碌填充每一分钟;夜晚,她却常常失眠,在黑暗中睁着眼睛,回忆像潮水般涌来。
她想第一次听到沈清弹吉他时的雨声;想起两人一起熬夜完成展览配乐的夜晚;想起沈清在厨房笨拙地试图按照菜谱做她喜欢的菜;想起那些无声的拥抱和未完的对话。
最刺痛她的,是意识到自己比沈清更早看到了结局。在沈清还相信她们可以克服一切时,林晚已经知道有些差异无法调和,有些距离无法跨越。
“我就不可悲吗?”她有一次对朋友苏琪说,声音里带着苦涩的自嘲,“我比你先意识到我们不合适,却还是舍不得放手,直到两个人都伤痕累累。”
苏琪轻轻抱住她:“这不是可悲,这是清醒。而且,谁说合适才是衡量感情的唯一标准?你们给彼此的,可能比许多‘合适’的关系都更多。”
林晚思考着这句话。也许苏琪是对的。也许有些感情的意义不在于永恒,而在于相遇本身;不在于完美的契合,而在于真诚的碰撞。
三个月后,林晚终于鼓起勇气听了沈清给她的cd。
音乐流淌出来时,她闭上了眼睛。那不是一悲伤的分手歌曲,而是一系列音乐片段——有她们第一次相遇时沈清弹奏的旋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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