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死死咬住了下唇,将翻涌的情绪硬生生压了下去。
她不能抱怨,不能诉苦,尤其是在那两个竖着耳朵的婆子面前。
她抬起泪眼朦胧的双眼,努力挤出一个温柔又脆弱的笑容,反手握住他的手,声音轻柔得如同羽毛拂过:
“津南,你来了就好,我没事,真的没事。
只是担心你,你在府中一切可好?夫人她……没有太过责罚你吧?”
她恰到好处地哽咽了一下,“都是我不好,是我连累了你……”
她这般姿态,全然不顾自身处境,只一心记挂着他的委屈,瞬间击溃了许津南的心防。
他看着眼前这个为他孕育子嗣、却因他而受尽冷落和监视的女子,再想到母亲冷酷的警告和周颂宜决绝离去的背影,一股混合着叛逆、怜惜与强烈占有欲的冲动猛地涌了上来。
“不,蕊儿,是我的错!是我对不住你!”
他紧紧抱住她,声音激动,“你放心,我既许了你,就绝不会负你!”
他拉着她进了内室,将赵、钱两个婆子探究的目光隔绝在门外。
烛火摇曳,映照着玉蕊苍白却依旧精致的脸庞。
她依偎在他怀里,细语倾诉着这百日来的思念。
当然是经过精心修饰的版本,绝口不提监视和冷遇,只说着如何凭栏远眺,如何对月思人。
久别重逢,压抑的情感在狭小的空间里迅升温。
许津南看着她泪光点点的眸子,感受着她温软的身躯,这些日子在府中受到的憋闷和压抑仿佛找到了出口。
玉蕊半推半就,她深知此时必须牢牢抓住这个男人的心。
衣衫渐褪,意乱情迷之间,他们都选择性遗忘了一个至关重要的事实。
玉蕊已怀胎八月,胎象才刚稳固不久。
烛影摇晃,喘息声与低语声交织,夜色掩盖了可能的危险。
云雨初歇不久,玉蕊突然脸色煞白,捂住腹部,出一声痛苦的低吟。
一阵紧过一阵的剧痛从腹底传来,身下涌出一股温热的液体。
“孩子……津南……孩子……”
她惊恐地抓住他的手臂,指甲几乎掐进他的肉里。
许津南的情欲瞬间被吓醒,看着玉蕊痛苦扭曲的脸和裙摆上刺目的鲜红,他这才如梦初醒,意识到闯下了大祸。
“来人!快来人!去请大夫!请稳婆!”他踉跄着冲出房门,声音因恐惧而变调。
小院里顿时乱作一团。
赵婆子和钱婆子慌慌张张地跑进来,看到屋内情形,一个立刻转身跑去禀报许夫人,一个则强作镇定地开始指挥烧水、准备布巾。
消息传到许府,许夫人闻讯,脸色铁青,猛地将手中的茶盏掼在地上:
“孽障!不知轻重的孽障!那狐媚子也是个不省心的!”
她气得浑身抖,却不得不立刻吩咐心腹嬷嬷带着上好的参片和经验丰富的稳婆赶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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