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太清京的阴影深处,蛰伏着一座不见天日的幽暗密室。
整座密室由极为珍贵且诡异的吞光黑曜石搭建而成,天生便具有吞噬声音和隔绝灵识的特性。墙壁表面未经打磨,保留着粗砺的岩石纹理。
密室没有窗,唯一的出口是一扇沉重的断龙石门。空气浑浊,隐约间还有一股挥之不去的淡淡血腥气。
密室的正中央摆放着一张沉重的紫檀方桌,而在密室的四个角落,各放置着一张宽大的太师椅。
其中位于北角的那张椅上,铺着一张完整的雪白妖虎皮,虎头狰狞地垂在扶手旁,双目圆睁,仿佛死后仍含着冲天的怨气。
而坐在那张虎皮太师椅上的,正是天魔教圣子——厉天行。
他的皮肤呈现出一种常年不见天日的惨白,毫无血色,最令人心悸的是他那双眼睛,那里面没有眼白,只有两汪浓得化不开的纯黑,宛如两口通往魔渊的枯井,吞噬着周围所有的光亮与生气。
“咔哒。”
沉重的石门机关出一声闷响,缓缓向两侧滑开。
厉天行那双全黑的眼眸微微转动,看向门口,声音沙哑低沉,带着一股金属摩擦般的质感“姜世子,你来晚了。”
门口的光影中,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迈步走入。
他身穿锦衣华服,面如冠玉,脸上挂着那副标志性的温润笑容,只是这笑容在这阴森的密室中显得格外违和。
“路上因为一些琐事,耽误了。”姜承凛淡淡说道,语气轻松得仿佛只是掸去了衣角的一粒灰尘。
他没有回头,只是轻轻抬了抬手,示意后面的人进来。
“进来吧,让圣子看看我们的战利品。”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在他身后,一个身姿曼妙的女子缓缓走了进来。
那是慕青岚,她身上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轻纱,轻盈透明,紧紧贴合着她那曼妙的娇躯。
在行走间,那挺翘的乳峰、纤细的腰肢以及修长的双腿,在轻纱下若隐若现,透着一股朦胧而致命的诱惑。
她的脸上挂着一抹近乎病态的乖巧笑容,眼神中早已没了“自我”的影子,唯有对姜承凛的顺从与讨好。
脖颈上那红色的奴心锁散着淡淡的红光,昭示着她已彻底臣服。
慕青岚的手中,牵着一根精致的粉色锁链,锁链的末端向下延伸,一直拖到冰冷的地面上。
那里,有一个顺着锁链牵引爬行的身影。。
苏暮雪。
当这个名字所代表的那道倩影以如此屈辱的姿态出现在光影中时,整个密室的空气仿佛都变得粘稠沉重。
她身穿一件轻纱长裙,颜色是象征着曾经纯洁的素白,只是此刻裙摆委顿于地,随着她每一次屈膝向前,布料在臀部紧紧绷起,勾勒出起伏的弧线。
她的双眼被一条厚实的黑色丝带紧紧蒙住,丝带下,是她那张依然绝美动人的脸庞。
她的口中塞着一枚特制的玉质口球,将那粉嫩的樱唇强行撑开,无法闭合,晶莹的津液因为无法吞咽,顺着嘴角溢出,断断续续地滴落在身前冰冷的石砖上。
她被迫像母犬一样四肢着地。
每一次爬行,她的膝盖和手掌都要在粗糙冰冷的石板上摩擦。那原本只握过剑柄的柔嫩肌肤,此刻已经磨出了红痕。
但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颈间的奴心锁,与慕青岚稳定的红光不同,苏暮雪项圈上的粉光极不稳定,时而刺眼闪烁,时而黯淡欲灭。
姜承凛迈步走向东角,那张椅背雕刻着昂扬青龙的太师椅正静候其主,与对面厉天行身下的白虎皮遥相呼应,隐隐透出一股龙虎对峙的张力。
慕青岚牵动锁链,引着身后匍匐的苏暮雪绕过方桌,停在了那张太师椅的正前方。
那一双锦靴顺势搭在在了她那纤弱颤抖的脊背上。
他极其自然地将这位昔日的天骄视作一件有温度的人肉脚垫,还不轻不重地碾磨了两下,引得身下传来一声痛苦的闷哼,她身体被压得微微下陷,却不敢有丝豪躲闪。
姜承凛随手接过慕青岚递来的粉色链子,漫不经心地缠于指尖,随即对她轻轻扬了扬下巴。
慕青岚心领神会,当即退下,转身走向北角。
她乖巧地在厉天行身侧双膝跪地,将头顺从地靠在圣子那冰冷的膝盖上,任由那苍白的手指穿过她的丝。
厉天行一边把玩着慕青岚的头,一边抬起那双全黑的眼眸,肆无忌惮地在苏暮雪那具屈辱的娇躯上寸寸游走。
“姜兄当真好手段。”厉天行的声音里多了一丝玩味,“真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把苏仙子调教好了,我可听说她可不好对付。”。
“是啊,挺不好对付的。”姜承凛神色平淡,指尖轻轻摩挲着酒杯边缘,仿佛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