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双腿缓缓张开,膝盖向两侧落下,像黑天鹅做俯身时最极端的开度。
吊带背心下摆卷到腰际,露出平坦的小腹与内裤边缘那道浅浅的凹痕。
月光正好落在她腿根,把皮肤照得透明,能看见淡青色的血管在下面蜿蜒。
她把掌心那滩精液举到鼻尖,深深吸了一口。
成心的味道瞬间填满整个胸腔。
雪松、烟草、性爱后的咸腥,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樱花沐浴露。
她睫毛猛地颤了一下,眼泪顺着脸颊滑到下巴,却没有擦。
“成心……”
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带着酒精和药效残留的甜哑。
“你射给她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叫她的名字?”
她另一只手探下去,指尖先是隔着内裤轻轻按压,像在试探一池春水的水温。
接着食指勾住布料边缘,往旁一拨。
月光毫无保留地落在那处最隐秘的粉色上,像给她披了一层银纱。
她把沾满精液的手掌复上去,凉的、黏稠触感让脊背猛地弓起,喉咙里滚出一声极轻的呜咽。
动作开始缓慢而仪式感十足。
她先用中指沾了那滩白浊,在自己最敏感的那粒小核上画圈,一圈、两圈、三圈……
每画一圈,就低低唤一次他的名字
“成心……成心……成心……”
声音越来越碎,越来越湿,像月光下化开的雪。
接着她把整根食指滑进去,带着他的精液,带着他的味道。
指节一寸寸没入时,她咬住下唇,咬到渗血,血珠顺着唇角滑到颈窝,在锁骨凹陷处积成一小洼猩红。
月光把她的影子投在地板上,那影子双腿大张,腰肢扭动,像一朵在寒风里挣扎的曼陀罗。
节奏渐渐失控。
她加入第二根手指,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大,水声黏腻而清晰,在寂静的夜里像某种禁忌的鼓点。
另一只手把第二个安全套也打开,倾斜,让剩余的精液顺着指缝滴落,滴在自己胸口,沿着乳沟滑进吊带里。
冰凉的液体流过乳尖时,她猛地仰头,脖颈拉出一道绷紧到极致的弧,喉咙里出一声长长的、破碎的喘息。
“成心……你看我……”
她盯着对面黑掉的窗户,眼底水光潋滟,却笑得艳丽而疯狂。
“我在用你射给别人的东西……操我自己……”
高潮来得毫无预兆。
她整个人猛地绷直,足尖绷成一条锋利的线,脊背反弓到极限,像黑天鹅在做最后的死亡旋转。
一股热流从深处喷涌而出,混着他凉透的精液,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在月光里拉出晶亮的银丝。
她张着嘴,却不出声音,只有眼泪疯狂地往下掉,砸在木地板上,砸出一小片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高潮的余波里,她慢慢滑坐到地上。
双腿还张着,吊带背心卷到锁骨下面,胸口、腹部、大腿内侧,全是混着精液的狼藉。
她把那两个空掉的乳胶套子放在唇边,一一亲吻,像亲吻两枚用尽的子弹壳。
“谢谢你,成心。”
她对着黑掉的窗户,轻声说,声音甜得腻。
“今晚……你陪我睡了。”
然后她蜷缩成一团,把脸埋进膝盖,肩膀轻颤。
月光冷冷地照着她,像照着一朵终于在垃圾里盛开的、毒到极致的花。
花瓣上沾着别人的精液,却美得让人想哭。
女神范儿仍在。
只是女神把最脏的那面,献给了不会说话的月光,也献给了几公里外,那个眼里不再有她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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