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走到门口,抬手想敲门,又停住了。心砰砰跳,手心里都是汗。她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才轻轻敲了三下。
“谁啊?”里面传来陆远的声音。
“陆科长,是我,秦淮茹。”
门开了。陆远穿着件深灰色毛衣,手里还拿着本书。看见是她,笑了笑:“秦姐,进来坐。”
屋里很暖和,炉火烧得正旺。书桌上摊着几本医学书,旁边放着茶杯,热气袅袅。这屋子收拾得干净整齐,跟院里其他男人住的邋遢样完全不同。
秦淮茹走进来,带进一股寒气。她搓搓手,把用手帕包着的鞋垫拿出来:“陆科长,我我做了双鞋垫,谢谢您平时照顾。手艺不好,您别嫌弃。”
陆远接过来,打开手帕。鞋垫做得确实好,针脚密实,绣工细致。他抬头看秦淮茹,灯光下她脸颊泛红,眼睛不敢看他,手指绞着衣角。
“秦姐费心了。”陆远把鞋垫放在桌上,“这么冷的天,还做这个。”
“不费事,我手快。”秦淮茹声音很小,“您帮我们那么多,我我也不知道怎么谢您。”
“别说谢。”陆远转身去拿热水壶,“喝点热水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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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站在屋里,看着陆远的背影。他个子高,肩膀宽,穿着毛衣也能看出挺拔的身形。屋里暖气熏得人晕乎乎的,那些藏在心里的话突然就涌了上来。
“陆科长”她声音有点颤。
陆远转过身,手里端着杯热水:“嗯?”
秦淮茹接过杯子,没喝,握在手心里。杯子很烫,烫得她手指麻。她抬起头,看着陆远的脸,鼓起这辈子最大的勇气:“您对我这么好,我我不知道该怎么报答。我没什么能给的,就”
她话没说完,手一松,杯子放在桌上。然后开始解棉袄的扣子。
棉袄里面是件洗得白的旧衬衫。扣子一粒粒解开,露出里面贴身的浅色小衣。秦淮茹动作很慢,手指在抖,可眼神却异常坚定。
陆远愣住了。他没想到秦淮茹会这样。
灯光下,秦淮茹的身形完全展露。她虽然生了三个孩子,可腰身依旧纤细,衬衫下摆扎在裤腰里,更显得腰肢盈盈一握。而胸前却是饱满的弧度,把衬衫撑得紧绷,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那是一种少妇特有的丰腴,成熟得像熟透的蜜桃。
陆远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可这一刻,他还是怔了怔。秦淮茹站在那儿,脸颊绯红,睫毛轻颤,那股子既勇敢又怯懦的劲儿,着实让人心动。
“秦姐,你这是”陆远话没说完,秦淮茹已经褪下了棉袄,又把衬衫扣子解开了两颗。
“陆科长,我知道我配不上您。”秦淮茹声音颤,可话却说得很清楚,“我就是个寡妇,还带着三个孩子。可我我就想谢谢您。除了这个,我没什么能给的”
她说着,往前迈了一步。屋里暖气足,她只穿着单薄衣衫也不觉得冷,反而浑身热。
陆远看着她,心里叹了口气。好感度还没到,现在不是时候。可气氛烘托到这儿了,再拒绝恐怕会伤她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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