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铲,是施工。”
“这是杂役的专业领域啊!!!”
后方骑兵终于反应过来,有人咬牙大吼:
“一起冲!他只有一个人!”
秦长生点头,很赞同:
“对,思路正确。”
然后他把灵粪铲往地上一插,双脚踩实。
“第三铲——镇地不退!”
铲身震动,一股沉重的力道沿地面扩散。
冲锋的骑兵只觉马蹄软,像踩进了松软又粘滞的烂泥地。
冲不快,退不了。
阵型再次乱掉。
就在这时——
灵粪铲忽然“嗡”地一声。
铲身灵光大盛。
然后——
一股无法形容的气味,以秦长生为中心,轰然爆开。
那不是单纯的臭。
那是一种——
时间、岁月、无数茅厕与牲口情绪共同酵出来的终极味道。
秦长生愣了一下:
“你……你现在开这个?”
灵粪铲却仿佛很骄傲。
气味扩散开的瞬间——
“呕——!”
北漠骑兵集体脸色青。
“这是什么毒?!”
“我……我看见我太奶了!!!”
“救命——我闻到了人生的尽头!!!”
有人刚吸一口气,当场口吐白沫,翻身栽下马背。
有人想屏住呼吸,结果一紧张,吸得更深,直接眼一翻,倒地不醒。
秦长生自己都吓了一跳,低头看着灵粪铲:
“你这……是不是有点标了?”
灵粪铲灵光大盛,铲面嗡嗡直震,仿佛在说:
今天不清场,对不起我自己。
城头守军沉默三秒,然后齐刷刷捂住鼻子。
“……这是战术?”
“这是生化攻击吧!!!”
秦长生一边退后,一边捂鼻子:
“不是我!是它自己放的!!!”
灵粪铲:“嗡——”
(意思大概是:多年积攒,今日清仓。)
北漠先锋部队彻底崩了。
不是战败,是生理性崩溃。
不敢近身。
不敢冲锋。
甚至不敢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