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仪推开家门时,全身还带着普拉提室的湿热气息。
那条女式紧身1eggings已经被汗水和体液彻底浸透,黏腻地贴在大腿内侧,每走一步,布料就摩擦着敏感的皮肤,带来一阵阵余震般的酥麻,让他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臀缝处的湿滑感像无数柔软的小舌在轻轻舔舐,热液顺着内侧滑落,凉热的对比让他低吟出声,脊背凉却下腹灼热。
丽仪几乎是踉跄着冲进浴室,脱下裤子的瞬间,一股浓烈的混合气味扑鼻而来——自己的汗、教练的汗、还有那股无法言说的腥甜,咸涩中带着一丝甜腻,让他下意识地吸了口气,脑海中闪过高潮时的扭曲快感,下身又隐隐胀起,龟头微微渗出晶莹的液体。
站在花洒下,丽仪让滚烫的水从头浇到脚,试图冲掉一切痕迹,可水流滑过臀缝时,那里仍残留着被手指反复侵入后的灼痛与空虚,像有一团火在内部缓慢燃烧,每一次冲刷都拉扯着内壁的嫩肉,让他手指不由自主地探入,轻触一下,就引一阵痉挛,高潮的余韵让他腿软跪地,热液喷溅在瓷砖上,出细碎的声响。
镜子蒙着一层雾气,他擦开一角,看见自己潮红的脸、肿起的唇,还有胸前两点被反复揉捏后留下的淡红指痕,乳头硬挺着,像两颗娇嫩的樱桃在乞求更多触碰,轻轻一碰,就带来丝丝缕缕的快感,如细雨般绵密。
手指不由自主地滑过那里,轻捏一下,电流般的快感直冲下身,让丽仪喘息着抚摸自己,幻想教练的粗糙手指再次入侵,龟头被包裹在掌心,轻轻挤压,让他低吟着自慰到高潮,热液喷涌而出,溅在浴室地板上,混着水流滑走。
丽仪本该痛恨这副模样,可那种空虚感如饥渴般啃噬着他,让他反复自慰,直到精疲力竭,身体瘫软在地板上,泪水混着水珠滑落。
心理上,他感到一种深刻的冲突表面上,他告诉自己这是耻辱,必须停止;但内心深处,一丝阴暗的满足在滋生——那种被注视、被操控的快感,让他开始质疑自己的身份,为什么他的身体会如此渴望这种堕落?
黑化的种子在悄然芽,他开始将恐惧转化为一种扭曲的依赖,怨恨教练却又不由回味他的触碰,幻想被绳索捆绑、被鞭子抽打的痛快。
那一夜,他几乎没睡。
梦里全是镜子,无数个自己被女式紧身裤包裹着臀部,在冷白灯光下扭动。
李明站在身后,带着嘲弄的笑,汗水滴落在他身上,每一滴都像火热的精液,滑入他的体内,让他梦中高潮。
醒来床单湿透,下身胀痛得厉害,让他不由自主地抚摸自己,龟头敏感地跳动,高潮来得快而猛烈,却空虚依旧,泪水混着体液,让他恨自己却又渴望更多。
心理的沉沦在这一刻显现他开始说服自己,这或许不是坏事,而是隐藏的自我;恐惧与兴奋交织,让他辗转反侧,脑海中反复浮现李明的身影,那种权威让他感到一种病态的安全感,幻想被他用皮带抽打臀部,痛楚中夹杂高潮。
手机亮起,李明的消息只有简短一句“今晚八点,别迟到。”
丽仪盯着屏幕,指尖抖。
他删了又恢复,恢复又删掉,最后把手机扔到一边,却在十分钟后再次捡起,回复了一个“好”。
回复的瞬间,他感到一种耻辱的兴奋,下身又硬了。
他幻想今晚的调教会更激烈,臀部不由自主地收缩,内壁隐隐抽动。
他恨自己。
更恨的是,在恨意之下,那股期待像毒液一样,一点点渗进血液,让他开始幻想今晚李明会如何用汗水浸透他,用粗硬的身体征服他,龟头顶在入口,缓慢推进,或许还会用器械捆绑他,让他彻底臣服。
心理的黑化加从被动受害到隐隐主动,他开始将这种调教视为一种“解放”,尽管理智还在抗争,但欲望已占上风。
晚上八点,健身房已经过了高峰期,只剩零星几人在有氧区。
普拉提室里灯光昏黄,李明穿着汗湿的背心,肌肉在灯光下泛着油亮的光,像一头蓄势待的猛兽,胸膛起伏着,汗珠顺着颈部滑落,汇聚在锁骨的凹陷,散着浓烈的男性麝香。
那香气让丽仪鼻腔痒,下身隐隐湿润,龟头渗出少许液体。
李明没说话,直接把丽仪拉进房间,反手锁上门,那“咔嗒”声如枷锁扣上,让他心跳加,预感今晚会更深入,身体不由自主地热,心理上一种屈服的快感涌起——他知道自己已无法逃脱,这种认知让他既恐惧又兴奋。
“今天不做普拉提。”李明的声音低沉,带着运动后粗重的鼻息,每一个字都像热气喷在丽仪的脸上,让他耳根烫,唇瓣干,“今天做高强度间歇。出汗,越多越好。出到你全身都湿透,像个小婊子一样求饶,下面流出骚水,龟头硬得滴水。”
丽仪还没来得及抗议,就被推到跑步机上。
李明把度调到他平时绝对跑不了的档位,坡度也拉到最大。
跑步机轰鸣启动,丽仪只能拼命跟着节奏,鞋底撞击履带的声音像鼓点,一下一下敲在心上,震动传入下身,让他感到一种隐秘的刺激,臀部收缩着,内壁隐隐抽动。
不到五分钟,汗水就从额头滚落,滑进眼睛,咸涩得刺痛。
他喘得厉害,喉咙里全是火辣辣的干燥,胸膛剧烈起伏,T恤被汗浸湿,紧贴着乳头,每一次摩擦都带来刺痒的快感,让他咬唇忍耐,下身硬起,裤子内的热量聚集,龟头摩擦布料,带来丝丝快感。
犀利上一个声音在呐喊,这太荒谬了,我不是这种人。
但身体的反应出卖了他,那股热流让他开始享受这种疲惫中的兴奋,沉沦的念头如潮水涌来——或许,服从就是一种解脱。
李明站在旁边,抱着手臂,冷眼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