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健身房踉跄着走出来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深夜的街道上,霓虹灯闪烁着冷漠的光芒,映照着丽仪苍白的脸庞,灯光拉长了他的影子,像一个扭曲的幽灵。
他的双腿还在微微颤抖,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那种从内而外被掏空的虚脱感,让他几乎站不稳。
脑海中反复回荡着昨晚的场景教练那双强有力的手,将他的腿部用器械固定在普拉提机上,粗糙的绳索勒进皮肤,带来一种混合着痛楚和快感的麻痹。
绳索的纤维如无数小针般刺入大腿内侧,留下红肿的印记,每一次呼吸都牵动着那隐隐的灼烧,皮肤上残留的摩擦热量仿佛还在燃烧。
教练的低语如魔咒般在耳边萦绕,低沉的嗓音带着热气,直钻耳膜“求我啊,小婊子,求我给你更多。”他最终屈服了,哭喊着求饶,高潮来得那么猛烈,像一股洪水冲垮了他的所有防线。
那股热流从下身喷涌而出,黏稠的液体顺着鱼网袜滑落,空气中弥漫着咸腥的味道,让他恶心却又莫名回味,鼻腔里充斥着混合了汗水和体液的湿热气息。
回家后,丽仪瘫坐在浴室的地板上,水龙头开到最大,热水哗哗冲刷着身体,蒸汽升腾,模糊了镜子,但他还是能看到自己红肿的眼睛和微微肿起的嘴唇,那是教练的手指强行堵住时留下的压痕,嘴唇上残留的咸涩味,让他不由舔了舔,混合着泪水的苦涩。
鱼网袜还裹在腿上,新买的内衣已经被汗水、体液和一种淡淡的男性麝香味浸湿,黏腻地贴在皮肤上,每一次触碰都像电流般刺激着神经末梢,布料的丝滑摩擦带来一种痒痒的、无法忽略的快感。
他本该感到纯粹的愤怒、耻辱,甚至是彻底的绝望——这不是他,一个普通的男人,应该经历的。
但在恐惧的底层,一丝莫名的兴奋在悄然滋生。
为什么他的身体会那么诚实,回应着那些羞辱?
为什么在痛楚中,他的心底竟生出一种扭曲的满足?
丽仪颤抖着脱下内衣,扔进垃圾桶,却又在最后一刻捡了回来,藏进衣柜深处。
他知道,下次……或许还会有下次。
这种想法让他自我厌恶,却又无法遏止。
黑化的种子已悄然种下从被动受害,到隐隐的期待,他开始怨恨自己,却又依赖那种被掌控的快感,心理上一种阴暗的满足感如黑潮般涌来,让他不由自主地回味那咸腥的余味。
第二天早上,丽仪醒来时,全身酸痛,尤其是后庭,那里隐隐作痛,让他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每一次动作都拉扯着肌肉,提醒着他昨晚的屈服,像无数小钩子在内部拉扯。
健身房的汗味仿佛还残留在鼻腔,混杂着教练的体香,让他胃部翻腾,喉咙干。
微信上,教练来一条消息“今晚,继续。带好你的『装备』。”丽仪的心跳加,他删除了消息,却又反复查看。
手指在屏幕上停留良久,他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必须结束这种疯狂。
但脑海中浮现的却是镜子中的幻想自己穿着女装,被教练从后拥抱。
那种视觉冲击,让他下身不由自主地硬起,热量在腹部聚集。
他咒骂自己,却又打开购物app,浏览更多女装内衣。
恐惧虽为主导,但兴奋如藤蔓般缠绕而上,心理的黑化在悄然加——他开始将这种耻辱转化为一种病态的兴奋,怨恨教练,却又渴望他的触碰,那种渴望如饥渴般灼烧着他的感官。
傍晚时分,丽仪再次踏入健身房。
空气中弥漫着汗味、橡胶垫子和消毒水的混合气味,让他不由想起昨晚的喘息,那股浓郁的体臭如无形的雾气包裹着他。
健身房里人不多,只有几个零星的会员在器械区挥汗如雨,哑铃撞击铁架的声回荡在空间,背景音乐是低沉的电子鼓点,节奏如心跳般催促着身体,每一次bass低音震动都传入他的胸腔,让他感到一种压抑的悸动。
丽仪低着头走向更衣室,心跳如鼓。
他在包里藏了新买的鱼网袜,但没敢穿上,只是在家试穿时,那丝滑的触感让他脸红心跳,网格勒进皮肤的轻微刺痛,让他联想到绳索的束缚,像无数小刺在轻轻刮挠。
现在,他只是穿了普通的运动裤和T恤,试图伪装成一个正常的健身爱好者,但下身隐隐的湿润感提醒着他,这不过是自欺欺人,裤子内的摩擦带来一种隐秘的刺激。
教练李明已经在普拉提室等着他了。
那是一个独立的房间,四周墙壁上镶嵌着巨大的镜子,从各个角度反射出人的身影,灯光是冷白的Led,照得一切都格外清晰,没有一丝阴影可藏,每一个毛孔似乎都在放大。
李明身材魁梧,肌肉线条在紧身健身服下若隐若现,汗水已微微渗出,散着浓烈的男性荷尔蒙味,像一股热浪扑面而来。
他嘴角挂着惯有的嘲讽笑容。
“来得挺准时啊,小丽仪。昨晚睡得好吗?”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音浪如震动般传入丽仪的耳膜,让他脊背凉,耳廓热。
丽仪咽了口唾沫,点点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昨晚……我,我觉得我们该停下来了。这不对劲。”他的声音颤抖,空气中的汗味让他喉咙干,舌头仿佛尝到一丝咸涩。
李明大笑起来,走近他,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力道不轻,让丽仪一个趔趄,肩膀的肌肉被按压,传来一种酸麻的痛感,像电流般扩散。
“停下来?昨晚你求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来吧,今天我们试试新东西。”他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条裤子,扔给丽仪。
“换上这个。这是专门的训练服,能更好地贴合身体,帮你矫正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