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菜都冒着热气,香味飘散在空气中,詹挽月的肚子配合地叫起来。
况承止的厨艺越来越好,她的胃都被况承止养刁了,现在除了他做的饭,别的饭吃着总差点滋味,几顿不吃就会想。
詹挽月坐下后,况承止先给她盛了一碗鸡汤,美其名曰:“辛苦了老婆,先喝碗鸡汤补补。”
“哼。”詹挽月没好气地拿起汤匙,“既然知道我辛苦了,早干嘛去了?”
况承止笑眯眯的:“你啊。”
詹挽月没听懂:“什么我?”
况承止看着她,只笑不说话。
既然知道我辛苦了,早干嘛去了?
你啊。
“……”
詹挽月双颊泛红,甩给况承止一个白眼:“扫黄大队怎么还没发现你这个漏网之鱼。”
“因为情侣的私密房事不归人家管。”
况承止剥了一个完整的虾仁,蘸了蘸料,放在詹挽月的碗碟里。
往日淬了毒的嘴,眼下跟抹了蜜一样:“老婆吃虾,老公亲手剥的,美味加倍。”
詹挽月的脸绷了几十秒,说不上是被况承止的厨艺打败,还是被他的狗腿取悦,到底没绷住,笑了。
然后又是一句:“况承止你好烦。”
况承止没接茬儿,而是鸡贼地问:“我做的饭烦不烦?”
吃人嘴短。
詹挽月喝了口鸡汤,美味面前,说不出违心的话。
她轻哼一声,说:“也就这个不烦了。”
况承止顺杆儿爬:“我做饭好吃,还是你哥做饭好吃?”
詹挽月一口虾仁差点噎在嗓子眼。
她多吞咽了两下才咽下去,抬头满眼无语:“不是,你怎么还在吃陈年老黄历的醋?”
“一码归一码。”况承止追问,“快回答,否则视为心虚,会触发我的醋海翻波buff。”
“还醋海翻波……”詹挽月忍住笑,想了想,说:“都好吃。”
很显然,况承止不满意这个回答:“禁止端水。”
“才不是端水,我实话实说好不好。”詹挽月补充道,“你们做饭各有各的味道。”
况承止眼睛微眯:“比如?”
颇有一种詹挽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就要立刻醋海翻波的架势。
“比如,我哥做饭就是哥哥的味道,至于你嘛。”詹挽月刻意停顿了几秒,对况承止k了一下,“当然是老公的味道了。”
况承止怔了怔,没料到詹挽月会突然来这么一句。
在床上哄詹挽月叫他一声老公都要用尽浑身解数,更别提平时了。
詹挽月不是一个吝啬表达爱的人,不过在这些称呼上,她格外腼腆。
但他就爱听这些,偶尔哄成功听到一字半句,心里能美好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