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莫名其妙地足足笑了好几分钟。
笑够了停下来,詹挽月盯着况承止的脸,由衷道:“我们两个好像二傻子。”
况承止脸上还带着笑意,他“嗯”了一声,表示赞同。
不知道是不是笑也会消耗热量,詹挽月感觉肚子没那么撑了,碳水摄入过多的困意渐渐袭来。
下楼吃饭前就穿了一条睡裙,下面一直空着,这样平躺,房间的冷气都一丝一丝往里窜。
没有科学依据支撑,但有一种这样会加剧宫寒的错觉。
詹挽月也不习惯下面真空睡觉,她用脚勾起被子一角,搭着自己的肚子,同时懒懒地使唤况承止:“去拿条内裤给我穿。”
况承止望着她:“有这个必要吗?”
“有。”詹挽月翻了个身,后背朝他:“有需要自己去卫生间解决。”
况承止好像在他们两个人身上装了磁铁,稍稍分开一点距离,他就会自动贴上来。
况承止从身后把詹挽月圈在自己怀里。
女人又香又软,皮肤嫩滑,抱着小小的一只,男人爱不释手。
血气方刚的年纪,食髓知味,没两下又撩起了火。
詹挽月挪了挪屁股,躲他。
况承止难得没有再凑上来,主动移开,平躺在詹挽月枕边,詹挽月枕着他的手臂。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况承止忽然发出一声轻笑。
刚才的老土烂梗从詹挽月的大脑皮层划过,她警觉地瞥了况承止一眼:“再说烂梗报警了。”
“不是烂梗。”况承止笑了笑,“就是刚才觉得自己真他妈像色狼,精虫上脑那种。”
他吸了吸鼻子:“这空气里是不是掺了春药。”
话题开了头,詹挽月的好奇心也跟着被勾起来:“你这几年都怎么解决的?”
“还能怎么解决。”况承止伸出手冲她晃了晃。
“你自己也……一天好几次?”
况承止轻呵一声:“怎么可能。”
“那么饥渴,我的手早就因为性瘾得腱鞘炎了吧。”
……倒也是。
老夫老妻什么都做过了,性羞耻什么的是不存在的,话聊到这,詹挽月顺嘴一问:“那你多久弄一次?”
“要听实话吗?”
“当然。”
况承止一脸坦然回答:“最久的一次隔了半年。”
“跟你分开之后很少想这个,加上工作忙,后来生病吃药,药物对性欲也有影响,方方面面的因素导致我对这个事情没什么想法,需求很低。”
这几个小时荒唐的画面在詹挽月眼前闪过。
她轻咳一声:“说实话,很难想象。”
“不过我相信你说的。”
这会儿闲聊的功夫,起立的兄弟有慢慢坐回去的迹象。
况承止扯扯裤子,有些无奈:“理解,毕竟今天之前我都觉得自己性冷淡了。”
“你欲望那么淡,你每次……”詹挽月顿了顿,接着问,“是看片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