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挽月接过筷子,先夹了一块糖醋排骨。
排骨都是精排,做得软烂入味,轻轻一嗦就脱骨了,肉的口感酸甜交织,甜而不腻,完全是五星级饭店的水准。
詹挽月满眼惊艳,她竖起大拇指对况承止晃了晃:“太好吃了!”
况承止笑道:“合你口味就行。”
詹挽月本来就饿得不行了,胃口大开,比平时多吃了半碗饭。
放下筷子,詹挽月看了眼挂钟时间。
马上半夜四点半了。
詹挽月叹了口气,摸着微鼓的肚子说:“好罪恶,我从没这个点吃这么撑过。”
况承止坐在对面,语气兴味地提议:“那运动运动,帮助消化?”
我还以为这就有了
吃饱喝足,脑子也跟着反应迟钝,詹挽月都没留神琢磨况承止的言外之意,张口就是一个:“好啊。”
况承止走过来抱她的时候,詹挽月才反应过来不对。
她伸手抵住况承止的胸口:“突然觉得也没那么撑,不用运动了。”
况承止抱着她往楼上走:“别逞强。”
詹挽月眼神乱瞟,指着餐桌的方向,胡乱转移话题:“饭菜还摆着呢,碗筷不用收进洗碗机吗?”
况承止低头吻她:“白天让保姆来收拾。”
詹挽月含含糊糊挣扎:“放到白天会味儿吧……”
“味儿不了,家里有冷气和新风系统。”
“……”
可恶的有钱人。
詹挽月又被况承止抱回了床上。
况承止跪在她双腿前,俯身压上来,床垫跟着动了动。
这一动,詹挽月因为感觉胃里的食物也晃了晃,她捂住嘴,有点反胃想吐。
况承止停下来:“怎么了?”
詹挽月缓了缓,反胃劲儿过去后才说:“没事,吃太饱了,撑的。”
况承止翻身,在她旁边侧躺下,一只手搭在她肚子上,缓慢打圈,帮她揉。
手上干着正经事儿,嘴上却没一句正经话:“我还以为这就有了。”
詹挽月:“……”
“况承止,你清醒一点。”
况承止突然接了一句:“蚂蚁竞走十年了?
詹挽月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
于是更:“…………”
詹挽月踢了踢况承止的脚,无语道:“带着你的老土烂梗去书房睡。”
况承止搂住她的腰,整个人贴过来,一个劲儿地笑。
气息扑在詹挽月的颈侧隐隐发痒,不知道是被痒逗笑,还是笑声有魔力,没半分钟,詹挽月跟着笑起来。
笑狠了岔气,扯着发胀的胃,詹挽月一边笑一边捂着肚子:“别、别笑了,笑得我肚子疼……”
况承止拿开她的手,继续帮她揉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