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熙跑的飞快,跑出了平生最快的度,像颗被点燃的炮弹,直冲进大厅,带起的风刮得门口的黄少将眯起了眼。他斜睨着这个连上司都敢无视的属下,嘴角撇出一丝冷笑——换作平时,这冒失鬼早被他踹去关禁闭了。
可不等黄少将作,就听“砰”一声,钱熙被大厅里的凳子脚绊了个结结实实,整个人向前滑出半尺,结结实实摔了个狗啃泥,“嗷”的一声惨叫在大厅里回荡。
卢成低头看着脚边哼哼唧唧的钱熙,黄少将也站起身回头望,两人心里几乎同时闪过一个念头:要不是云灵海丢了,就冲这冒失劲,今儿非收拾这小子的腿不可。钱熙是紫铜关除秋灵外,最灵的“听风者”,如今秋灵丢了,这个不能再出事,不然就亏大了。
钱熙疼得龇牙咧嘴,抬头见卢成正盯着自己,吓得一激灵,连滚带爬地起身,一边嘶嘶吸气揉着摔疼的地方,一边跪在卢成面前:“大将军!快开城门!我师兄回来了!”
“谁?”卢成猛地瞪眼,座椅被他一掌拍得吱呀作响,“你说谁回来了?”
“云灵海!我师兄云灵海!”钱熙急得额头冒汗,“他在城外喊话,让我禀告您,千万别放箭,开门让他进来!”
门口的黄少将一听,二话不说就往城防处冲,边跑边喊:“欧少将!住手!城外是自己人,别放箭!”
卢成哪还顾得上训斥钱熙,起身就往城墙赶,披风在身后扫过地面,带起一阵风。钱熙一瘸一拐地跟在后面,还疼的嘶嘶吸气。
刚登上城墙,卢成就抓住钱熙的肩膀追问:“云灵海是独自回来的?还是带着敌军?有没有大部队?”
钱熙被他抓得一缩脖子,赶紧侧耳细听,片刻后结结巴巴道:“没……没听见大部队动静……但……”
“但什么?”卢成眼睛瞪得更圆。
“但师兄说……他不是一个人,”钱熙咽了口唾沫,飞快补充,“他抓了个敌军俘虏,还活着……但快死了。”
卢成这才松了口气,随即又皱起眉。
黄少将脚步匆忙,披风扫过卢成的靴边:“大将军,不可能的。”他急得声音颤,却努力保持镇定分析:“云灵海就算真要投敌,也不会这么快。我们的人回城还不到两个时辰,他没马,靠步行能赶到城下,说明他根本没跟敌军照面——他是自己逃回来的!”
卢成看向钱熙:“再仔细听听,离他不远处,可有敌军尾随?”
钱熙趴在垛口上,耳朵几乎贴到冰冷的城砖,半晌才抬头,眼里闪着坚定的光:“大将军,我听的很清楚了!只有师兄的脚步声,很重,像是扛着人。除此,便只有风声了,绝无敌军。”
卢成紧绷的下颌线终于柔和了些,看向城外浓得化不开的黑暗,喉结动了动:“确定没有敌军?”
“千真万确!”钱熙拍着胸脯,腿却还在颤——不是怕,是激动,“除了师兄扛着的那个半死不活的人,一个会动的东西都没有!”
卢成这才点了点头。
黄少将望着城外伸手不见五指的夜色,急得直跺脚:“怎么还没影?这天黑得邪门,不会被敌军追上吧?”
小剧场
这天,谢凡给秋灵出了一个难题“‘林’字的两棵树,哪棵是公的,哪棵是母的?”
秋灵眼睛瞪大:“树木还分公母啊?”
谢凡:“人都分男女,凭什么树不分公母?”
秋灵绞尽脑汁:“不知道,太难了。虽然到处都是树,但我从来不知道它们是公是母。”
谢凡骂道:“真蠢,男左女右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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