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之前我和许晴欢也有诸多暧昧之举,我也曾不止一次对着她撩人的身姿想入非非,甚至还曾在她温软的小手里一泻千里。
但这跟刚才生的一切完全是两码事。
她是我女友的母亲,我的准丈母娘,我迟早要改口叫『妈』的女人。
这是背德,是乱伦,是绝对不能踏入的禁区……
我死死地盯着她,胸口剧烈起伏,一股无名火几乎烧穿理智。
然而面对我的逼视,许晴欢却只是眨巴着大眼睛,露出一个无辜的表情,抬起一只白皙的胳膊,腕间两道深红的指痕赫然刺入我眼中“程子言,需要我提醒你吗?我反抗过的呀。”
我浑身一僵,仿佛被钉在原地。
脑海中闪回之前的片段,隐约想起一开始她的确是被我强迫的,我顿时如鲠在喉,随即又咬着牙道“那不一样!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你给我下了迷药……”
“什么迷药呀……”许晴欢更委屈了,她撑着身子坐起来,破碎的丝质裙摆滑落得更低,“就是一点安神的熏香。阿姨只是……看你最近心神不宁,眼圈黑,想让你好好放松睡一觉……”
她顿了顿,又小声续道“最多就是多加了点……类似吐真剂的东西,想顺便……问你点事情。”
“……可谁知道你突然就狂了……这怎么能怪我呢?”
“吐真剂?”我捕捉到她话里的关键词,顿时呆住。
脑海中像是有一道闪电划过。我猛地转头看向墙壁——那台液晶电视屏幕漆黑一片,根本没有打开过的迹象。
刚才那些清晰无比的、堂嫂被张屠户侵犯的画面……
是幻觉?
还是……
我猛然想到一种可能,声音抖的厉害“我……我刚才都……都说什么了?”
“什么都说了哟。”许晴欢笑意盈盈,那双妩媚的杏眼忽闪忽闪,狡黠的模样竟与林小桃如出一辙,“从你堂嫂跟那个卖猪肉的杂种之间具体怎么回事,到你看着那段录像时……身体诚实的反应。当然,最重要的是……”
她身体微微前倾,轻轻吐出那几个字
“……你的『小癖好』。”
轰!
仿佛惊雷在脑中炸开。
到底还是没瞒住。
这个狐狸精!
我痛苦地呻吟一声,仿佛全身力气都被抽干,再也支撑不住,直接向后瘫倒在地毯上。
一切都完了。
有林叔的前车之鉴,许姨一定极度反感绿帽癖这种东西,说不定会用各种手段破坏我和小桃的感情。
如果不是我有着前世的记忆,心智远比普通十八岁少年成熟,此刻恐怕真的会崩溃。
不想活了,家人们。
下楼买烟,不走楼梯也不走电梯。
相比于我的崩溃,许晴欢却像是毫不在意。
她轻盈地起身,赤着脚走到我身旁蹲下。
我侧目望去,视线不可避免地触及她敞开的双腿之间——那光洁无毛的白虎幽谷,此刻正微微红肿,穴口缓缓溢出混合着两人体液的粘稠白浊,顺着雪白的大腿内侧缓缓滑落……
“!”
我脸上一阵火烧,连忙扭开头,心脏却在胸腔里疯狂擂鼓。
“噗嗤……”许晴欢出一声轻笑,那笑声里没有我预想中的鄙夷,反而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柔。
“小言你呀,有时候就是太正经了。”
她说着,顺势在我身边躺下,伸出柔软的双臂,轻轻环住我的脖子,整个人像只慵懒的猫儿般趴伏在我胸膛之上。
丰腴滑腻的躯体带着激情之后的余温,毫无隔阂地紧贴着我,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脖颈。
即便刚刚才与她有过最疯狂的亲密接触,可此刻清醒着被她这样亲密地搂抱着,感受着她沉甸甸的乳峰压在胸口,我的身体却比刚才更加僵硬,一动也不敢动,连呼吸都屏住了。
“别绷得这么紧嘛。”她在我耳边轻声说,手指若有若无地划着我的锁骨,“人生苦短,几十年眨眼就过去了。为什么……要这样压抑自己呢?”
她的咬字又轻又软,落在我耳中却像是闷鼓重锤。
我浑身僵硬,如同被施了定身咒,只能极其缓慢地、一格一格地转过头。
仿佛瞬间撞进一双近在咫尺的幽深眼眸,那里面没有了往常的温柔或戏谑,只剩下两簇跳动的火焰,灼热而直接。
就像是……要将我连同所有伪装的道德,一同焚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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