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彻底点燃了我所有的暴戾和征服欲。
“如你所愿!”
我低吼一声,再无任何保留,腰胯力,如同失控的打桩机,开始了狂暴到极点的征伐!
每一次进入都凶狠无比,直抵花心,撞得她肥美白腻的臀肉荡开层层诱人肉浪。
退出时又几乎完全抽离,只留下紫红亮的龟头卡在入口,然后再次用尽全力贯穿到底!
“啊!太深了……顶穿了……要顶到肚子里了!!”她出不成调的尖叫,修长裹着黑丝的双腿死死盘在我的腰后,脚背绷直,十根涂着殷红甲油的脚趾紧紧蜷缩。
我双手粗暴地抓住她那对随着剧烈撞击而疯狂晃动的沉甸巨乳,用力揉捏抓握,柔软的乳肉从指缝满溢出来,嫣红的乳头早已硬挺如石子。
我低头狠狠啃咬她雪白的脖颈、锁骨、甚至圆润的肩头,留下一串串清晰泛紫的齿痕和吻痕,仿佛要用这种方式彻底覆盖掉什么。
体位在暴力的冲撞中不断变换。
我将她翻过来,让她像母狗一样趴伏在按摩床上,从身后抓住她的细腰,更加凶狠地撞入。
这个姿势进得更深,每一次顶弄都结结实实地撞在她身体最深处,出“啪啪啪”的清脆肉体撞击声,混合着她被顶得支离破碎的呻吟和呜咽。
“说!谁才是你男人?!”我揪着她的长,迫使她看着电视屏幕。
画面上,张屠户正将浑浊的精液激射在堂嫂潮红的小脸上,白浊的精液顺着口唇缓缓滑落。
“你……是你!程子言……啊啊……只有你!”她扭过头,眼神涣散地看着我,嘴角流下一丝晶莹的唾液,脸上满是濒临崩溃的淫媚,“老公……射给我……都射给我……里面……弄脏我……”
这彻底的臣服和淫语终于将我推向了顶峰。
我猛地将她翻过来,将她的双腿架在肩上猛力下压,同时低下头狠狠咬住她失神微张的红唇。
唇舌交缠间,我以几乎要折断她的力度,起了最后也是最密集的冲刺。
几十下全力的捣入后,一股难以形容的、滚烫酥麻的激流从尾椎骨炸开,顺着脊柱直冲头顶!
“呃啊——!!!”
我死命搂住女人纤细的脖颈,口中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腰眼一酸,滚烫浓稠的生命精华如同高压水枪般,猛烈地、持续地喷射进她身体最深处,烫得她浑身剧颤,花心痉挛着咬住我,再度达到了又一次剧烈的高潮。
极致的快感如同海啸席卷而过,带走所有力气和疯狂。
“呼哧……呼哧……”
我沉重地压在她身上,剧烈地喘息,汗水混合着不知是谁的体液,将身下的床单浸得一片狼藉。
我喘息着,视线逐渐聚焦。
身下的女人,长凌乱地铺散在床单上,脸颊潮红,媚眼如丝,正小口小口地喘着气。
那件红色的性感睡裙早已被扯得不成样子,几乎遮不住她傲人丰腴的胴体——那对巍峨高耸、雪白肥腻的巨乳,那纤细腰肢下夸张的腰臀比,还有那双即使躺着也曲线惊心动魄的裹着白丝的丰腴长腿……
仿若闪电划破迷雾,昏沉的大脑瞬间闪现一道灵光。
这绝不是林小桃那具青涩纤细、含苞待放的身体。
这是……
我僵硬地缓缓抬头,对上了那双水光潋滟的慵懒杏眼。
许姨。
是许姨。
不是林小桃。
是……许晴欢。
难以置信的荒谬感攫住了我。
“许……许姨?!”
我的声音干涩嘶哑,充满了惊骇。
许晴欢轻轻“嗯”了一声,伸出舌尖,舔了舔有些红肿的唇角,那双勾人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
“现在才认出来呀?”她轻笑,声音带着浓重的沙哑与妩媚,“小坏蛋……”
巨大的恐慌如同冰冷的潮水将我淹没。
我猛地从她身上弹开,狼狈地从按摩床上跌落,裹紧散乱的浴巾,眼睛瞪得滚圆,死死盯着眼前这个风情万种、此刻却显得无比陌生的女人。
刚才那些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和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回荡,联想到空气中未散的奇异幽香,还有我昏睡前后的记忆断层……
半晌,一个清晰而可怕的念头终于缓慢而沉重地砸进我的脑海。
“你……你给我下了药?”我的声音干涩得厉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香薰……还有浴桶里……”
许晴欢笑容更甚,慢条斯理地拢了拢散乱的长,单手撑着身体坐起,任由破碎的布料滑落,露出更多雪白的肌肤。
“说『下药』也太难听了点……我只是想跟你好好聊聊。”
“聊?!”我几乎要吼出来,强烈的冲击让我语无伦次,“有你这样『聊』的吗?!许姨,你……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是小桃的男朋友!你怎么能用这种方式,你这是……”
『犯罪』两个字在我喉间打转,却怎么也吐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