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闻之,果然呼吸越发急促,一口血喷出老远。
“殿下!”
“传国医!”
东宫乱作一团。
*
同样乱成一团的,还有秋蝉。
他家公子从马上栽下来了!
“公子!”
秋蝉的天塌了。
好在马儿通人性,在林笑聪栽下的时候,没有拖着他再行。
秋蝉赶紧下马,将林笑聪的脚从马镫上取下来。
他抱着林笑聪,二话不说便从怀中拿出林笑聪之前给他的药丸。
取出两颗,无情的捏开他的下巴,塞到他的咽喉,然後一顿猛灌水。
水入喉,刺激的林笑聪擡起眼皮。
“公子!”
林笑聪闭上眼睛。
“秋茴不要你是有原因的,你哭的太丑了。”
秋蝉:“呜呜呜……”
林笑聪掏袖中的帕子。
“而且你的口水是不是流到本公子脸上了。”
“呜呜呜,是公子你流鼻血了。”
林笑聪用帕子堵住鼻子?
他明明就知道自己流鼻血了。
他用帕子堵住鼻子:“本公子支不住身子无法骑马了,去买一辆马车吧。”
秋蝉哭的更难过了:“公子您到底给自己吃的什麽啊?”
“怎麽连骑马都骑不了?”
林笑聪撑起身子,坐在地上。
“自然是救治不及时,便能魂归九天的毒药。”
鼻腔的血液开始往咽喉倒灌,林笑聪微微倾身。
“快去,咱们坐马车,速度就慢了。”
“万一追不上,唯你是问。”
秋蝉擡起袖中擦了一把脸上的眼泪,拽过缰绳上马。
“咱们刚路过镇子,奴才这就回去租一辆马车。”
“公子您在这等奴才。”
林笑聪身体前倾防止鼻血倒灌入喉咙。
“去吧。”
待秋蝉离去,林笑聪拽了堵鼻子的帕子,霎时,血流如注,浸透路面。
不对自己下手狠点,如何说服那个老头还有祖母。
被爱的有恃无恐。
他笑。
“虚弱点好,蓉蓉看到一定心疼我。”
“太虚弱也不行。”
她若是不愿意回来,他抓不住她,让她跑了岂不是功亏一篑。
他捏住鼻子,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