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粉嫩嫩。
他能摩挲出绣花针脚的走向。
他托着她,贪婪的吻一路向下,至她脖颈,锁骨,浅浅一吮,便留痕迹。
他轻轻拉下她罩在外的宽松衣袍,眼神落到挂着纤细带子的圆润肩头,喉结滚动。
他擡手,指尖探上那根纤细的带子,见她红脸垂眸,微微喘息,并不反对,指尖拨弄。
带子滑下肩头。
云山掩映,深谷藏川。
她闭上了眼睛,往他怀中藏:“夫君~”
似是邀请。
他擡手解自己的腰封:“阿蕖,哄我。”
他的声音又沉又沙。
李蕖的手从他散开的衣袍探入,擡手环住了他的腰。
他汹涌的欺负她,最後却让自己越发难受。
薄汗在他额上聚积。
他喘息着,拽过她的手腕,带着她的手腕往下。
她动了胎气,只能浅吻,不能深探。
她将脸埋入他的胸膛。
掌心越发灼热。
他的气息时而急促,时而压抑。
被折磨的欲仙欲死。
他以为要很久,很久,她才会接受自己。
可她说心中早有他的位置,她只是气恼他,才说狠话。
他放在她後背的掌狠狠握住花几。
他用手臂和手背护着她。
他就知道,她只是生气。
她爱他,以前就爱。
脖颈的汗珠,没入松懒的衣领中。
情欲难耐的疯,让他脖颈青筋越发清晰。
晃动摧残间,花几上那盆被薅秃的花,迎来了致命的一击。
它一头栽地上,被花盆压的难以翻身。
至周缙彻底解了心头火,李蕖的身上也沁出一层细密的汗。
他长叹:“阿蕖!吾心悦你!”
手腕祭天,换他脸染薄晕,眉目温柔。
两人收拾妥当从浴房出来,掉下花几的那盆花已被清理走。
矮几上的冷饭菜被撤下,徐嬷嬷送上一大碗海鲜青菜面给李蕖。
李蕖从衣柜中,给他取出一套外袍:“穿好去办事,办不好别回来。”
“怀岩去了。”周缙不想走。
不想走不行,怀石来了。
徐嬷嬷匆匆进门报:“三爷,怀石来报,京城有急信传至,需您亲去处理。”
李蕖遂伺候周缙穿衣:“夫君正事要紧,妾身的事情可往後延延。”
周缙不言。
李蕖送周缙至廊上。
“夫君顾念身体,早时安歇。”
周缙眼神眷恋着她。
“你好好吃饭,别让我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