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娘懂个屁!这是张师爷让咱们干的,你想银子能少?”
“哪里的张……张师爷?我咋不知道?”
“说出来吓死你个龟孙,张师爷是李大将军府上的西宾!”
“哦……这么说还是个大买卖?”
……
至下午时分,武断回来了,他将打探到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婉儿。
“我还以为是李碧鸳干的。”婉儿不禁吃惊。
接下来的几日,铁手帮的那几个泼皮每天都按时来。
他们来了只在门口阴阳怪气地说些风凉话,吓唬病人,像苍蝇一样轰不走,婉儿也一时拿他们毫无办法。
一来二去的,来医馆问诊的病人便渐渐少了。
甚至有许多老病患宁愿去别家,也不愿再来白玉堂。
“这样下去不行。”周慎行看着日渐冷清的医馆,愁容满面,“这个月的进项少了三成。”
婉儿正在伏案看书,头也不抬地道:“先让他们闹。”
她嘴上虽这么说,可她心里也急的一团火,只是没表现出来。
“可是……”周慎行急道。
婉儿放下手中的医书:“兄长莫急,容我想想办法。”
周慎行欲言又止地叹了口气,摇着头往后院去了。
至晚间,婉儿把落英缤喊到房中,将白天遇到的事和武断打听来的消息向他叙说一番。
听完,落英缤摇扇笑道:“哈哈哈,这有何难?你就瞧好吧!本公子有办法摆平。”
“你有什么法子?”婉儿笑问。
“这你就别管了,如果摆不平此事,我落英缤立马从你面前消失!”落英缤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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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你说的哦!”婉儿似笑非笑地瞪着他:“别到时死皮赖脸地待着不走!”
“瞧好吧您就!”落英缤“啪”一声打开扇子,迈着八字官步走出了房门。
婉儿不禁抿嘴一笑,边笑边摇头。
……
这日,疤脸汉子又带着泼皮们来了。
这一次,疤脸汉子直接拦在门口,对着那个给婉儿透露消息的老者道:“老东西,你就不怕吃了这里的药嘴上长疮啊?”
老者被他吓得连连后退,脸色白。
疤脸汉子仍不依不饶:“听说你儿子在码头上扛活吧?让他小心哪天别掉河里淹死!”
见状,武断手按腰刀准备上前去,却被阿苦扯住衣襟低声道:“小姐说了,落公子有办法,让我们别插手!”
“都欺负到头上了他连个屁也不放,让我怎么信他?”武断恨恨骂道。
这时,忽见落英缤摇着扇子来到门口,对疤脸汉子笑道:“这位兄弟,说话要积口德,小心生儿子没屁眼。”
“你他娘的骂谁生儿子没屁眼呢?”疤脸汉子怒道。
说着,他上前来伸手想推落英缤一把。
或许这汉子见落英缤一副文弱书生的样子,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
哪知他的手刚伸过来,猛地被落英缤一个缠绕手将手腕缠住,他还没闹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落英缤反剪着手按在地上了,手臂疼得直吸溜。
旁边的几个小喽啰纷纷摩拳擦掌捋袖子,骂骂咧咧要上前来,却被疤脸汉子骂道:“都……都他娘的闪开!”
“认得小爷吗?”落英缤轻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