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靳西,你变老了哎!”
栗梓松开了他的手,眉眼里带着笑说。
“头都雪白雪白了!”
南方的天下不到那么大的雪,它就只会雨夹雪地薄薄一片,亦是落地即化的许久不定型。
栗梓第一次见到如此迅猛的雪,也第一次地见到能在灯光映衬下,雪花犹如千军万马的扑面而来奔腾。
看着看着,心动不如行动,把自己的帽子揭了。
徐靳西生活在京城,对冬日的雪没感触,认为淋了就淋了,瞧身子骨小得跟个猫咪的还揭走帽子,当即不乐意。
“别闹,你会感冒的。”
他着手要把栗梓的帽子戴上,结果她一个闪躲。
“我想测试一件事。”栗梓做了一个打住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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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晶晶的眼睛里满是奇思妙想,她:“我想试试雪花要多长时间才能把我的头染白。”
徐靳西:“······”
一分钟后,栗梓的头堆积了薄雪。
徐靳西上前一步,强制打断了她的“行为艺术”,也嗓音略有嗔怪:“现在不戴帽子,等你真感冒了就老实。”
栗梓:“你知道我在等雪花覆盖我的头时在想什么吗?”她任由着他的行为不阻拦说。
“想什么?”
徐靳西拂完了栗梓头上的雪,将其帽子好好扣上。
“网上有个梗,叫‘今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当时,我觉得我们已经相濡以沫到我们的白苍苍。”栗梓向前一步走进徐靳西的怀。
脸颊洋溢着幸福,表情上满满的依赖,栗梓糯里糯气说话:“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对吗?”
低头,徐靳西吻了栗梓的唇。
冷风凛冽却挡不住感情的汹涌,他纠着她缠绵了好一会儿,也松开后是肉眼可见的意犹未尽。
徐靳西直视着栗梓的眼睛情深意重说:“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爆竹声中一岁除,喜上加喜的是,栗梓疑似怀孕——
她闻不得荤腥,就连看见也不行,否则要吐。
之前有过一次没做安全措施,瞧着各项反应都类似于怀孕人的状态,,徐靳西忙不迭得要去买测孕纸。
而对于有可能是自己肚子真孕育了什么的栗梓:
还没玩够呢!现在有孩子合适吗?而且马上就要去国外读研。
越怕什么越是会来什么,测孕纸上真两条杠杠了。
此等劲爆的消息,徐靳西得到结果的时候直接身子骨软到站不起来,等缓过神时完全沉浸了当父亲的喜悦。
但是,他注意到栗梓不想有孩子。
听说流产和分娩没什么两异,也都需要事后坐月子,徐靳西的育儿百科全书变成了如何照顾月子里的妻子。
他的所有行为栗梓全看在眼里,在医院做检查好为流产敲定时间的时候,她为他许了诺:
“我是讨厌孩子,但我喜欢你。如果和你有一个共同孩子话,蛮有趣。”
“只是我现在还太小了,而且我还想继续玩,此外我还要继续学业。”
“你等等我,好不好?”
“以后,我们一定会有孩子的。”
不检不知道,检了自己把自己吓一跳。报告单上写栗梓没有任何怀孕迹象,所谓“孕吐”等什么,单纯身体不适引起连锁反应。
就在以为乌龙的事情到此为止时,他们之间迎来了真正的问题。
徐靳西:“你恢复记忆了,是吗?”
没有任何预兆,栗梓突地撂下一封离婚协议走。徐靳西无法接受事实,匆匆结束了国外的出差马不停蹄杀来。
栗梓一个字回复道:“嗯。”
前面她之所以能想开了前世,是觉得有一种局外人观看的的感觉。
就好比如肚子不好的人急着上厕所,这点谁都知道,但只要不是“正在进行中”,就觉得痛感也就一般般。
可是,上天让她感同身受了一次。
医院最常见的便是生离死别,栗梓见到一年轻的妈妈于手术室外的走廊哀恸,刹那间,心中的弦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