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原千花咬着唇,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她本想转开目光,却偏偏又舍不得从我的眼神中逃开,仿佛那眼神中有某种无法抗拒的魔力。
她的呼吸急促而破碎,胸口起伏间带着微弱的颤抖。
羞耻让她几乎失声,可一种更深的冲动却逼迫她继续开口。
她似乎怕我怀疑,怕我生气,甚至——怕我嫌弃。
于是,她哆嗦着吐露出更加耻辱的实情
“我……来之前……还为天皇……口……口交了……”
话音一落,她整个人如同被雷击般低下头去,肩膀剧烈颤抖。
她的指尖死死攥紧衣袖,几乎要将指甲掐入肉中。
那是怎样的屈辱啊!
她明明是皇后,却在外邦男人面前,羞耻到如同犯妇一般,老老实实地交代自己口中曾含过别的男人的耻事。
然而,她又害怕极了,害怕这会让我嫌恶,害怕我因此看低她。
“我……我已经……彻底洗过澡……”她急急忙忙补充,声音颤抖到破碎,眼泪几乎落下,“漱过口才来见你……我……我不脏……”
她的声音细若蚊鸣,却像刀子般扎进空气。羞耻、屈辱、慌乱,她的每个字都带着颤抖,仿佛在乞求我的谅解。
我盯着她,愣了片刻,随即大笑。
笑声低沉而张狂,在空旷的殿中回荡,震得她心神俱裂。
“哈哈哈哈!”我抬起手指,轻轻抬起她下垂的下巴,逼迫她与我对视,“你为天皇口交,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的笑意带着彻骨的轻蔑与桀骜
“你们不是夫妻吗?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可你为何要解释?为何要强调你已经洗过澡、漱过口?”
我俯身,呼吸灼热,声音如同低吼
“还是说,你早已忘记自己是皇后,只当自己是我眼下的猎物?怕被我嫌弃,怕被我丢弃,所以才拼命解释自己‘不脏’?”
藤原千花双眼含泪,却被这番话击中要害。
她全身颤抖,唇瓣紧咬,却无法反驳。
她的羞耻感如火焰焚烧,却在我那不容置疑的桀骜气势下,逐渐化作一种奇异的战栗。
她明白,此刻的自己,早已不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她不过是一个女人——在强大男人注视下,羞愧得泣不成声,却仍旧渴望被接纳的女人。
“张嘴。”
我的声音低沉,带着无可违逆的命令感。
没有任何余地,就像刀刃贴在咽喉,逼得她只能服从。
藤原千花浑身一震,下意识便顺从地张开唇瓣,吐出粉嫩的舌尖,任由我俯视她的口腔。
那是一种极度羞耻的姿态——尊贵的皇后,如今却像奴婢一般被迫示口。
她的牙齿雪白整齐,舌尖轻颤,细腻的唾液泛着莹润的光泽,弥漫着漱口水的清香,夹杂着淡淡的花蜜气味。
我低笑出声,缓缓伸出手指,轻轻拨弄她的舌头,语气带着调侃与挑逗
“你还真是爱干净啊。即便是给自己的丈夫口过交,事后也要洗得一干二净,连一丝气味都不留下。”
话音落下,她的脸倏地涨红,羞耻像烈焰一般烧遍全身。
她想反驳,想说这是礼仪、是规矩,是与异国使臣见面必须的注意。
可唇舌已被迫展露,她只能保持张开的姿态,呼吸急促,连辩解的机会都失去了。
唾液顺着她的舌尖滑落,沿着下颌滴落在华丽的凤袍上,留下暧昧的痕迹。她心中羞愤至极,却又无可奈何。
然而,在她心底,有一个比羞耻更深的秘密。
她厌恶那味道。不是因为气味本身,而是因为那个男人。那个早已让她失望至极的丈夫——鸟羽天皇。
她不愿承认,却在心底清楚他们的夫妻关系早已名存实亡。
天皇的身躯羸弱,行事荒唐,性情暴戾。
那种精液的味道对她来说,早已不再是亲密的象征,而是沉重的枷锁,是被迫承受的耻辱。
每一次被迫接受,她都要强忍着恶心,用尽一切力气压抑自己的抗拒。
这是她永远不能说出口的秘密。
若是传出,她将是死罪——背叛天皇,背叛夫君,是足以让她族灭的罪孽。
可她确实已经无法忍受,那一刻的恶心就像刀子在心里划开一道道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