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原千花泪水涌上眼角。
羞耻、愤怒与恐惧齐齐涌动,却被一种久违的悸动打碎。
五年,她与天皇之间没有任何亲密接触。
五年,她在冷宫般的生活里沉默着、忍耐着、死寂着。
而如今,只是面对这个男人的注视,她竟然有了那种如少女初识情爱的慌乱。
她的心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冲破束缚。
“说啊。”
我低声冷笑,俯身更近,热气扑在她的耳畔。
“皇后娘娘,您想请我做什么呢?说完,我或许就会依你。”
藤原千花喉咙一颤,唇瓣颤抖,却只能断断续续吐出残缺的字眼
“我……想……请大使殿下……离……离……”
她终于又重复了一次,可那个“开”字,却始终说不出来。
因为她清楚,一旦说完,眼前的气息或许会骤然散去,她将再也无法感受到这种压迫、这种紧张、这种让她血液沸腾的奇异情绪。
她不愿意。
哪怕只是一瞬。
哪怕只是片刻的停留。
她也想继续留在这种感觉里。
石柱冰冷,身前炽热。
她仿佛置身在两个世界之间一边是她身为皇后的冷硬职责,一边是她作为女人的悸动与颤抖。
而此刻,她被彻底困在其中,无法选择。
我冷冷地注视她,唇角勾起一丝弧度,仿佛看穿了她所有的挣扎。
她在石柱前颤抖着,双腿无力,仿佛随时都会滑坐下去。
泪水滑落,却并非全是羞耻。
她明白,这一刻,她不是倭国的皇后,不是藤原家的女儿。
她只是一个女人——一个在强大男人注视下,心跳加、羞愤交加、却无法抗拒的女人。
我的手掌缓缓抚上她的脸颊。
那张素来端庄、端坐于高御座旁的皇后之容,在此刻竟像是被人一层层剥去了威严的外壳,只剩下最脆弱、最难以示人的一面。
指尖顺着她的耳畔滑下,轻抚过颤抖的面庞,她的肌肤冰凉,却因羞耻与紧张而逐渐泛起细腻的热度。
“看你这般姿态,”我的声音低沉而稳重,带着几分戏谑,“好像……很久没被男人近距离接触过了吧?”
她猛地一震,眼眸慌乱,睫毛疯狂颤抖,呼吸仿佛被捏住了喉咙一般急促。
她张口欲斥,可唇瓣开合几次,终究没能吐出一句狠话。
我的眼神像利刃一般钉住她,让她的脊背抵着冰冷的石柱,却仿佛抵不住身前这股逼迫的热力。
我稍稍俯下身,呼吸拂过她的面颊,带着酒香与男人汗液的灼热气息。声音更低沉
“告诉我,你多久没有和天皇欢爱了?”
藤原千花的身体瞬间僵直,像被重锤击中胸口。
她的脸色瞬间涌上红晕,那是一种愤怒与羞耻交织的潮色,耳尖到脖颈全都烧得滚烫。
她想咒骂我,想高声呵斥“无耻!下流!”,可偏偏她的唇齿却只能微微颤动,吐不出半个字。
她在我的注视下战栗,像一只被猛兽紧盯的羔羊,任何反抗都显得苍白无力。
时间一点点流逝,她的呼吸愈加急促,胸口的起伏几乎要撑破衣襟。
终于,在这份压迫下,她极力忍住泪意,声音颤抖着挤出几个字
“已……已经快十年了……”
那一刻,她整个人像是被剥光了最后一层伪装。
羞耻、恐惧、无助交织成无声的潮水将她吞没。
她竟然——在一个外邦男人的注视下,亲口汇报了自己与天皇之间的房事状况。
空气骤然沉默,我的嘴角却缓缓勾起。
“十年?”我低声重复,带着冷笑,“原来皇后娘娘的枕边,竟荒凉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