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继续低声禀报,语句却因羞耻而几次顿挫
“属下听闻……数名夫人环绕大使,皆赤裸并肩。大使殿下一边举杯饮汤,一边口齿咀嚼鲜果,腰下却未停片刻。侍女们送上早膳之时,席前已满是衣衫散乱、乳肉摇曳。她们……她们竟是边吃边行欢,笑声与呻吟交错。”
“继续说……说清楚。”
鸟羽天皇双目圆睁,声音冷厉。忍者颤抖了一下,只得将眼底所见原原本本吐出
“属下远窥,见牡丹夫人端坐其腿,腰肢起伏,丰臀上下起落,膳桌晃动,汤汁泼洒;另一侧,夜来香以唇舌侍奉,边舔食蜜果,边与大使唇齿交缠,汁液顺着下颌滴落。茉莉夫人更是双手合十,口称祷词,身下却被贯穿得娇啼连连。其余数人或以玉手奉果,或以双乳托盘,俱皆以肉体侍膳。属下耳闻,她们因快感而断续呼喊,间或夹杂‘啊?’之类淫声,竟与餐具碰撞声混成一曲淫宴之乐。”
殿内一片死寂。檀香烟雾翻卷,仿佛都被这一番淫秽描写染得黑。
忍者垂,声音低哑
“侍女们退下之时,私下流言,皆言大使龙精虎猛,毫无疲惫。前一夜已连番五度,今晨仍精神抖擞,且令诸夫人们幸福满足,欢笑满面,丝毫无倦容。”
话音方落,鸟羽天皇猛然一拍御案——
“砰!”
檀木桌案倾覆,案上茶盏、竹简、玉器尽数跌落,碎裂声如雷。天皇满面铁青,须皆颤,胸膛剧烈起伏,咆哮声几乎震破殿顶
“八嘎!可恶至极!淫乱!放肆!此人怎敢在我倭国宫廷脚下如此肆意,简直是当我皇权无物!”
他手指直指安倍晴明,怒吼道
“晴明!自今日起,不许你再提那唐国大使半字!寡人亦绝不再接见他!”
怒意如潮,殿中气氛凝结,众臣皆俯大气不敢出。
唯有安倍晴明,依旧泰然。
他轻轻摇扇,长袖一展,先深深俯身,再抬,声音恭谨而温和
“陛下息怒。臣绝无挑衅之意,更无心令陛下失颜。臣之所言,皆为我倭国大计。”
鸟羽天皇双眸赤红,厉声喝问
“大计?你还要探他什么?你们关系早已亲密非常,要知何事自己去问便是!何必当着朕之面,日日絮絮叨叨?!”
此言一出,殿中更觉风声紧窒,仿佛随时会有雷霆劈下。
安倍晴明却仍旧含笑,唇角若有若无的弧度,不卑不亢。
他摇扇收拢,轻轻一叩桌案,低声而清晰地说道
“陛下,接下来臣所欲陈之事,并非唐国大使对臣言说,更非旁人耳目所得。此事乃臣推测而出,极秘至极,大使绝不可能与任何人言明,也不可能被任何人窥见。”
殿中帷幕低垂,檀香缭绕,氤氲的烟雾让空气变得沉重,仿佛连呼吸都带上了一层压抑。
外头的侍从与忍者皆已退下,偌大的寝殿,只余下鸟羽天皇、藤原道长、源赖光与安倍晴明四人。
殿内静寂得可怕,连烛火的噼啪声都被放大,宛如在这紧张的气氛里敲击人心。
安倍晴明缓缓收起羽扇,姿态恭谨,却依旧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他半低着头,像是自语般开口,却让在座三人全都听得清清楚楚
“陛下,道长,赖光殿……此刻我们已然可以确认,顾行舟大使并非寻常凡人。少年之身,金枪不倒,五度泄,犹如天神下凡;其魄力之盛,不止征服藤原香子一人,更令其余夫人皆沉沦,连晨膳之际亦未稍歇。”
鸟羽天皇面色愈难看,冷哼一声,手指扣在御案上,出“咚咚”的低响。他不愿再听这等话,袖袍一拂,似要起身离去。
晴明却眼神一转,眸光深邃,忽而轻声道
“陛下可曾思考过一事——大使这般天神之姿,究竟是先天遗传,抑或后天修炼?”
此言一出,原本要起身的鸟羽天皇脚步骤然一顿。殿中烛火摇曳,拉长了他铁青的脸庞。
“区别何在?”
天皇声音压抑,却带着不耐烦的怒意,几乎要喷薄而出。晴明却似早有准备,缓缓拱手,语调平稳,宛如在讲述一条不容忽视的真理
“若其资质全凭天生血脉,那我等纵然再苦修百年,也终究无法追及,皆是命数天定。可倘若这等神躯乃是后天练就……那陛下呢?难道您不也可以修炼,成就与之比肩的天神之身?”
殿中气氛沉闷,檀香袅袅升起的烟雾像一层幕布,笼罩在几人头顶。
鸟羽天皇端坐御案之后,指尖缓慢地扣击着漆面,声音“咚、咚”作响,像是他心底不安的节拍。
方才安倍晴明提出“若是后天修炼,陛下亦可成就神躯”的话语,像毒刺一样钉在他心头。
他虽然贵为天皇,自称是日神后裔,是“天照大神”的血脉。
但在内心深处他再清楚不过——自己不过是一个凡人。
会劳累,会头疼,会因风寒卧病在榻;他见过御医开方时,那些医案上毫无神迹可言,只有人类肉体必然的衰弱。
他也知晓,前代天皇一个个死去,尸骨与寻常百姓无异。
所谓“神明血脉”,只是一层统治的外衣。
可顾行舟不同。
昨夜忍者的禀报中那些荒淫至极的细节五度纵情,藤原香子哭着哀求,仍被贯穿至深,直至清晨仍然与夫人们纵欲……那不是寻常男子能做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