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腰身一沉,猛地一挺——
“噗嗤——!”
紧密的花径被撕裂,处女的嫩膜瞬间破开。鲜红的血顺着交合处流淌,染湿了榻榻米。
“啊啊啊——!”
香子出一声尖锐的惨叫,娇躯剧烈痉挛,眼泪喷涌而出。
她痛得浑身颤抖,指甲深深嵌进榻榻米,仿佛要把它撕裂。
我低头,咬住她的嘴唇,狂暴而深入的舌吻堵住了她的哭声。
我手掌压住她的腰,把她死死钉在地上,不给她任何逃避的可能。
她的身体在痛苦中扭动,泪水打湿了我的面颊。
可就在痛意之下,她的声音却变得破碎而幸福
“顾君……啊……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永远……都是你的女人……”
她一边哭,一边呢喃,带着无可抵挡的沉沦。
她身体的颤抖不再只是因为痛,而是因为快感和归属感交织。
我的肉棒在她体内缓缓推进,带着霸道的力量,血液与爱液混杂,滑腻的触感包裹着我。
每一次深送,她都会哭着娇叫,腰身下意识迎合,仿佛在用行动证明她的承诺。
她的眼泪和呻吟,像祭礼的歌声。她的第一次,彻底被我夺走,被铭刻进她身体的最深处。
榻榻米上传来“啪啪”的撞击声,烛火摇晃,空气炽热。藤原香子娇声不断
“顾君……啊……你操得我……我再也逃不掉了……我是你的……啊啊……我是你的女人了!”
她哭泣着,呻吟着,却满脸幸福。
榻榻米上烛火摇曳,纸障上映出的影子交缠扭动。
藤原香子双腿大张,雪白的肌肤因汗水泛着晶莹的光泽,处女血与淫液混杂,顺着交合处不断淌落,染红了榻面。
她的娇躯因我的抽插而一波波震颤,哭泣与呻吟交织,宛如一被强行奏出的情欲乐章。
“啊……顾君……好深……我……我受不了了……”
她声音断续,胸前那对沉甸甸的大乳随着我腰部的猛烈撞击剧烈晃荡,乳尖硬挺,渗出泪珠般晶莹的液迹。
那原本端庄娴雅、气质如兰的藤原香子,在此刻已完全瓦解。
她是摄关家女郎,是未出阁的名门大小姐,自幼被作为家族明珠呵护长大,从未与男子有过半分肌肤之亲。
她的性知识不过是嬷嬷在婚前的耳提面命,或是偷偷翻阅过的几幅春画、几卷小说中略带隐晦的描绘,她当然知道男女交合为何物,却从未真正体验过。
而今,她终于在我粗暴无情的贯穿下,尝到了身为女人最原始的幸福。
破处的撕裂之痛让她泪眼婆娑,娇躯颤抖,但随之而来的狂烈快感却远远盖过了痛苦。
书页上写过的旖旎,画轴里描摹的缠绵,在这一刻都显得苍白无力。
她的身体被彻底唤醒,魂魄都被抽离,变成了只会娇媚呻吟、任人宰割的雌兽。
“啊……顾君……我……我好幸福……”
她哭中带笑,颤声娇吟,胸前那对硕大的乳房随着每一次抽插如同钟摆般摇曳。
曾经的大家闺秀、才女名媛,在我身下彻底崩塌,被我征服、被我占有,成为一个只会因快感而痴迷的淫荡雌奴。
我俯身,唇舌碾压她的唇瓣,舌尖入侵,将她口腔深处搅得一片混乱。
手掌死死攫住她的乳房,用力揉压,指节陷入柔腴,逼得她出破碎呻吟。
“说,香子——你是不是我的女人?是不是我顾行舟的倭国小贱货?”
我的声音粗野,带着霸道的逼迫。香子泪眼婆娑,唇瓣因我的吻而红肿,娇喘不止。她哭着,却仍努力迎合,颤抖着点头,声音破碎
“是……啊……顾君,我……我是你的女人……你的……倭国小贱货……啊啊!”
我狞笑,腰下猛然一沉,肉棒狠狠贯入她的最深处。
香子尖叫一声,纤腰弓起,胸前乳肉高高颤动,泪水与汗水齐涌。
她痛得抖,却又因这暴烈的占有而浑身痉挛。
“很好,就是这样!给我说下去,骚货。用你写书的本事,把你那点文学造诣全都化成淫话浪语来取悦我!”
我低声咆哮,手掌掐住她的下颌,逼她直视我。她喘息如破碎的笛音,泪眼湿漉,明明羞耻得快要晕厥,却还是努力张口。
“顾君……你的肉棒……像天雷一样,把我劈开……啊……我好贱,好喜欢……求你狠狠玩弄我……香子……就是你怀里的骚母猪……求你……每天都这样操我,把我操得哭着吟诗……写不出正经句子,只会写淫词……”
她的话带着哭腔,却文句连贯,宛如吟诗,正是文艺少女最下流的骚话。
她把多年来积攒的才思,全都用来讨好我,让我听得血液沸腾。
我猛然大笑,俯身含住她的乳尖,用牙齿轻轻咬住,再猛地一拉。
她痛得尖叫,却立刻呻吟成瘫软的声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