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来香眯起媚眼,笑得像是早已预料这一幕;牡丹赤裸着小麦色的手臂,托腮而看,眼神里甚至带着一丝羡意;黑蔷薇冰冷的红瞳扫过,却并不干涉;茉莉双手合十,似乎在为香子的幸福祈祷。
她们习惯了我的粗野与温柔并存,习惯了夜夜在快感与支配中沉沦。
香子半睁着泪眼,视线迷离地望见这一切。
她心中暗想原来顾君的妻妾们,每一夜都能享受这种梦幻般的疼爱?
难怪她们七人共侍一夫,却不见争宠。
只要能被这双手、这张唇、这股霸气宠幸,哪怕只有一次就足够填满一生了。
她心底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与惊惧——这种极致的疼爱,也许有些女人穷尽一生都不曾得到。
而她,今夜就沦陷在其中。
快感袭来,眼泪顺着面颊流淌。
她却不是因痛哭泣,而是因幸福到极点的失控。
泪水模糊间,她忽然回想起白日。
那时藤原道长召她入内,以冷冷的眼神威胁倭国能否安然,全在她一人身上。
若她不肯施展美人计,全家上下尽数难逃祸事。
香子当时心如死灰,觉得自己不过是棋局上的弃子,注定成为政治牺牲品。
或许结局会如她小说里那些可怜的女子一般——被权势者玩弄,遗弃,终老在孤寂与耻辱里。
她原本不敢期待幸福。可现在,她却在我怀中听到那句低沉霸气的话——
“香子,你是我的女人,你这辈子都是我的。”
她心底忽然生出一股极大的安全感。
泪水再度奔涌,却是因为从未有过的归属。
只要能跟随我,不管是为奴为婢,还是被锁链束缚,她都心甘情愿。
她娇声哭喊,声音破碎而淫靡
“顾君……我……我愿意……永远都属于你……啊!”
我的动作更加猛烈。
唇舌席卷她的口腔,手掌死死攫住乳峰,腰下沉重的撞击逼迫着她彻底张开。
每一次冲击,她的身体都出不同的声响——呻吟、啼哭、颤抖的喘息——宛如乐曲的高潮部分,被我精准演奏。
榻榻米在摇晃,烛影在跳动。
香子的身体在我身下被彻底占据,她再不是名门的清贵闺秀,而是哭着叫“顾君”的女人,被粗野、霸气、无所顾忌的征服与宠爱填满。
她的心,彻底沉沦。
榻榻米上的空气越来越灼热,烛火在纸障上映照出摇晃的影子。
我的唇舌已经在藤原香子全身巡游了许久,从她微颤的肩头到敏感的乳尖,再到腰间的曲线,每一次舔吻都带着强烈的占有意味。
藤原香子早已娇喘连连,声音一声高过一声
“啊……顾君……不要……啊……太舒服了……”
她的双腿原本羞怯地并拢,被我粗暴而又娴熟地分开,再分开。
起初她还有些抗拒,可随着我的舌尖舔过她耳垂、我的手指不断在花瓣上揉弄,她终于彻底崩溃。
她主动蜷起白皙的大腿,羞耻地缓缓张开,露出已经湿透的秘处。
那娇嫩的花唇在烛光下闪烁水光,滴下的汁液在榻榻米上浸出深色的痕迹。
她没有说话,只是咬着唇,泪眼婆娑,身体的动作却比言语更清楚地告诉我她已经准备好,把自己仅存的纯洁奉献出来。
我压下她,俯身咬住她的耳垂,舌尖在敏感处绕圈。她整个人猛地一抖,眼角立刻溢出泪水,呻吟中带着颤栗。
“香子,”我低声在她耳边狞笑,声音带着粗重的喘息,“我可爱的肉感小母猪……我这辈子只给你这一次选择的机会——接下来我要操你了,我的鸡巴很大,破处会很痛。你若害怕我可以用小手段麻痹你的下体,让你轻易度过第一次,不必受苦。”
话音落下,她猛地睁大眼睛,泪珠滑落,急促喘息。可她却摇了摇头,双臂颤抖着勾住我的脖子,声音娇弱而清晰
“不要……顾君,我愿意承受……我想记住这份痛。我想牢记你是如何强硬地夺走我的第一次……我……我愿意永远记住,自己就是顾君的女人。”
她的语气中没有一丝犹豫,只有羞耻与决绝。
我冷笑,狞声低吼
“很好……既然如此,那我就如你所愿。”
我抬起她的双腿,压在榻榻米上,让她的下体完全敞开。
粗硬炽热的肉棒顶在她的花唇上,滑过湿润的缝隙。
她全身绷紧,双手死死抓住榻榻米,指尖泛白。
“顾君……啊……求你……”
她声音颤抖,泪水模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