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低哼像是一剂催化剂,让沐娴霜的动作愈卖力。
她不是在完成任务,而是真的在取悦他。
为了那一句“你女儿还活着”,她愿意付出一切。
林易感受着她口中的温热与顺从,大手抚上了她的头顶,手指穿过她如瀑的黑。
他知道,自己计划的第一步已经成功了。
希望是最好的腐蚀剂,足以瓦解最坚固的心墙。
当他感觉自己即将射精时,他退了出来。沐娴霜有些茫然地抬起头,嘴角还挂着晶莹的涎液。
“趴着。”林易命令道。
沐娴霜不敢有丝毫违逆,双手撑着床面,将丰腴圆润的臀部高高翘起,暴露出那片隐秘的桃源。
绯红的纱衣被这个动作拉扯,仅仅挂在胸前,身后的一切都一览无余。
林易欣赏着这具完美的肉体。
她的皮肤因为药浴变得更加敏感,轻轻的触碰都能激起一片粉色的涟漪。
他没有急着进入,而是伸出手,顺着她光滑的脊背一路向下,划过尾椎,最终停留在那幽深的花谷入口。
“嗯……”沐娴霜的身体不受控制地一阵轻颤,一股热流从小穴涌出,将那片秘境打湿。
“你的身体比你的心更诚实。”林易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像恶魔的低语。
他分开那两片肥美的花瓣,手指精准地找到了那颗已经悄然挺立的阴蒂,轻轻捻动。
“啊!”前所未有的快感如闪电般击中了沐娴霜全身,她从未想过这里竟然能爆出如此强烈的欢愉。
她的双腿软,几乎支撑不住身体,只能出一连串压抑不住的娇媚呻吟。
她的理智在尖叫,在抗拒,告诉她这是肮脏的,是下贱的。可她的身体却在欢呼,在乞求着更多的抚慰。
就在她快要被这陌生的快感逼疯时,林易终于挺身而入。那粗壮的肉棒毫无阻碍地贯穿了她湿滑的甬道,狠狠地顶在了她最敏感的宫口。
“唔……好深”沐娴霜的呻吟变成了呜咽,身体被彻底填满的充实感,让她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宁。
林易开始了律动。
他不像过去那些主人一样只顾着自己泄,用粗暴的撞击来彰显自己的权威。
他的每一次抽送都像经过精密计算,不轻不重,不快不慢,每一次都恰到好处地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软肉。
痛苦的回忆在脑海中翻腾,玄月宗拔掉指甲的剧痛,离火神教银针穿乳的刺骨,大干王朝被当成狗一样牵着爬行的屈辱……这些记忆曾是她抵抗快感的盔甲,让她在肉体的欢愉面前保持灵魂的麻木。
然而这一次,盔甲出现了裂痕。
女儿还活着的消息,像一道阳光,穿透了她心中的无尽黑夜。
这具早已残破的身体,似乎重新找到了存在的意义——只要能取悦主人,只要能换来更多关于女儿的消息,哪怕是让她在这张床上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淫妇,她也心甘情愿。
当这个念头出现的瞬间,她的盔甲彻底崩碎了。
快感如决堤的洪水,瞬间淹没了她的神智。
她不再抗拒,不再压抑,而是主动地迎合着林易的动作,扭动着腰肢,收缩着阴道,试图去讨好那根带给她无尽欢愉的肉棒。
“主人……啊……霜儿……霜儿好舒服……”她开始用最下贱的语言呻吟着,这些话她曾经被迫说过无数遍,但每一次都充满了屈辱。
而这一次,话语中却带着一丝自内心的沉沦。
在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攻势下,在希望的诱饵面前,她心甘情愿地张开双腿,迎接这能让她短暂忘记痛苦的欢愉。
林易看着身下已然意乱情迷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弧度。他要的不是沐娴霜的身体,而是她体内足矣改写世界命运的力量。
以前那些蠢货根本看不透这力量,只会从沐娴霜身体里攫取一点可怜的生机。但林易的先天黄金圣瞳能看穿这股力量的本质。
为了解放这股力量,他要亲手把她调教成一个离不开男人肉棒,自内心认为自己就是个性奴的玩物。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结束,林易抽身而出。
沐娴霜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床上,浑身香汗淋漓,漂亮的脸蛋上泛着高潮后满足的红晕,眼神迷离,空洞的眸子里,终于映出了一丝活人的光彩。
她呆呆地看着天花板,身体还在回味着方才那蚀骨销魂的快感。十年了,这是丈夫死后,她第一次主动地,快乐地,享受了一次性爱。
这种感觉让她恐惧,也让她……着迷。
林易没有离开,而是走到角落,对其中一名侍女说道“去把她清洗干净。”
“是,主人。”侍女躬身领命,走到床边,像对待一件珍贵的瓷器一样,小心翼翼地扶起沐娴霜,带她走向浴池。
沐娴霜麻木地任由侍女摆布,她的脑子一片混乱。
她知道自己正在滑向一个万劫不复的深渊,可一想到女儿可能还活在世上的某个角落,她就找不到任何回头的理由。
或许……就这样沉沦下去,也挺好。至少,不会再那么痛苦了。
她第一次,为自己的命运,找到了一个可以接受的解释——为了女儿,她可以忍受一切,包括享受屈辱。
你要是感覺不錯,歡迎打賞TRc2ousd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