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那名被惩罚的侍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一模一样、冰冷而陌生的新面孔。
而剩下的三名侍女,以及那名新来的,她们脚下的鞋子都变了。
鞋跟变得更高,至少有五寸,鞋身也明显小了一号,将她们的脚挤压成一个痛苦而怪异的形状。
但她们的脸上,依旧是那副人偶般的表情,仿佛脚下么折磨不存在一般。
一人犯错,全体受罚。这是林易为这座囚笼立下的第二条规则。
沐娴霜的待遇也变了。侍女们不再用金链牵着她行走。她被允许在这个宽敞的房间里自由活动。当然,这种自由是被三寸长的脚镣所限制的。
又一个周的时间,在死寂和规律中流逝。
林易没有再出现。
沐娴霜每天依旧泡着那无色无味的药浴。她没有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生着更加深刻的改变。在药力的滋养下,她的身子越敏感。
她开始频繁地体验到那种突如其来的酥麻快感。
有时是纱衣的下摆划过她的大腿内侧,有时是丝绸被褥轻轻摩擦她的臀瓣。
一股细微却清晰的酥麻感便会从接触点窜起,瞬间传遍全身,让她的小腹一阵紧缩,呼吸都为之一滞。
这种感觉来得快,去得也快,像一场短暂的幻觉。
沐娴霜依旧将这一切归咎于这个地方的古怪,她那颗被痛苦填满的心,根本无暇去深究身体上这些微不足道的“异常”。
第十五天的夜晚。
林易再次毫无征兆地出现在房间。
沐娴霜正要翻身下床跪地献媚的时候,林易开口了,声音平淡,却让她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你是不是有一个女儿?”
沐娴霜猛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震惊与戒备。
女儿晓晓,是她心中最柔软的部分,也是最痛苦的禁地。
在过去的十年里,每个主人曾用她女儿的下落来挑逗她,羞辱她,逼她做出更下贱的姿态。
她以为这又是一场新的更恶毒的戏码。
林易没有看她,只是负手而立,望着天窗外的虚空,缓缓说道“我能观人气象,你的气象瑰丽万千,世所罕见。方才我人海中看到一缕和你同根同源的瑰丽气象。虽然遥远,我没法确定具体位置,但可以确定……”
他顿了顿,转过头,目光落在沐娴霜那张因紧张而毫无血色的脸上。
“她还活着。”
这四个字如同九天惊雷,在沐娴霜的脑海中轰然炸响!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世界都失去声音。
活着……晓晓……还活着……
这不是挑逗,不是羞辱。林易的语气,是一种陈述,一种不容置疑的上位者的断言。十年来,她第一次,听到了关于女儿的真正有用的消息!
那颗早已被折磨得麻木的心,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大惊喜狠狠地砸开了一道裂缝。名为希望的岩浆从裂缝中喷涌出来。
“呃啊……”她喉咙里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哽咽,眼泪再也无法抑制,一颗一颗滚落。
沐娴霜朝着林易重重地磕了一个头。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能做什么。
她这一生,从未像此刻这般,对一个人产生如此强烈的自肺腑的感激。
她没办法报答他,她一无所有,唯一拥有的,就只剩下这具下贱的身体。
林易走到她面前,轻轻挑起她的下巴。
沐娴霜顺从地抬起头,那张颠倒众生的绝美脸庞上,眼神不再是纯粹的死寂。
一丝复杂的情绪在眼底深处流淌,那是感激,是敬畏,还有一丝她自己也未曾察觉的……期盼。
“主人。”她的声音轻柔得像羽毛,带着一丝讨好的意味。
“看来你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林易的声音平淡无波,听不出喜怒。
他没有再多言,靠躺在床头上。
沐娴霜立刻心领神会,她膝行上前,来到林易的两腿之间,用那双曾令星辰失色的眸子望着他,然后主动张开了樱桃般的小嘴。
她为林易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口交。
她的动作娴熟得令人心疼,舌头灵巧地包裹住那根硕大的肉棒,时而轻柔舔舐,时而深入喉咙进行吮吸。
她甚至会用脸颊轻轻摩擦,用眼神去观察主人的反应,以便随时调整自己的服务。
这些技巧,是她在过往无数个日夜的血与泪中摸索出来的求生本能。只有取悦了主人,她才能少受一些折磨。
但今天,有些不一样了。
那股熟悉的令人作呕的腥膻味,似乎不再那么难以忍受。
当那粗大的男根撞击她的喉咙深处时,一种奇异的酥麻感从尾椎骨升起,窜上大脑。
她现自己竟开始不由自主地分泌津液,这让她的侍奉变得更加顺滑,也让林易出了满足的低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