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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55(第14页)

这无疑戳穿了他最后的一丝幻想和自欺欺人,是啊,若不是知道她不爱他,他又怎么可能用这么龌龊的手段。

曲烈山猛地将她提了起来,抱着她的腰就要将她带上马去:“你爱我也好,不爱我也好,我都会带你离开!找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

“你放开我!你放开我!我不会跟你走,死也不会跟你走!”她捶打他,拼命捶打,双腿疯狂地乱踢,甚至一口咬在他的腰间,曲烈山吃痛的抓住她,愤怒的将她放在马背上。

忽然,他仰头看着她,笑了一声:“你还是和从前一样倔强。”

岳溶溶一个字也不想听,挣扎着就要下马,却被他牢牢箍住,电光火石间,忽听“咻”的一声,曲烈山警觉,正要转头,一支箭矢已迅疾擦过曲烈山的手臂,划拉一条口子,鲜血飞溅,他吃痛地松开了手,正在挣扎的岳溶溶,猛地摔了下来,痛得直拧眉,抬眼看到沈忌琛骑在马背上拉弓的手将将收回,露出他冷凝俊逸的脸,英姿勃发,十二精兵尽数在后蓄势待发。

文松紧张地看着眼沈忌琛,他的伤还没好。

曲烈山愤怒转身,对上沈忌琛淬了冰的眼眸,怒火滔天,他一把拉起岳溶溶,箍住她的腰,沈忌琛眸光骤沉,大喝:“放开她!”

“放了她?”曲烈山嗤笑一声,手里把柄软剑忽然抵住了岳溶溶的脖颈,沈忌琛浑身的血液顿时凝固了,脸色煞白,曲烈山极尽得意,他怒吼一声,“下来!”

沈忌琛隐忍着狂怒,紧凝着他,跳下马来,文松随意跟着下来,跟着他上前。

曲烈山眼底激狂:“沈忌琛,你知不知我有多恨你!若不是你,溶溶不会离开我!你现在想救溶溶是吗,好!我给你个机会!你现在立刻马上,用剑刺入你的心脏!”

沈忌琛脸色一沉。

岳溶溶心陡然提了起来,一身的血都冲上了脑仁,她撕心裂肺:“不要!”

文松见沈忌琛脸色凝重,胆颤惊心,他怒吼道:“曲烈山你已无路可逃!放下武器,束手就擒!或许能留一条性命!”

“性命?我在乎我这一条命吗?”曲烈山嗤之以鼻,“我要他死!我要他永远也不能和溶溶在一起!”

文松冷喝:“你以为你能得逞吗?”

曲烈山冷笑:“我知道你身手高深莫测,也知道你们人多势众,可你觉得是你的身手快,还是我的剑快?”他只是稍稍动了下手,就看到岳溶溶白皙的脖颈显出一条绯色的横线。

“住手!”沈忌琛从未有过的心慌,立刻抽出文松腰间的佩剑。

“侯爷!”文松几乎来不及阻拦,身后那些精兵全都吓得围了上来。

曲烈山心狂烈跳动,他像是嗜血的野兽看到最新鲜的血,一双眼都是猩红的,他在岳溶溶耳边低语:“只要他死了,就再也没人能把你从我身边抢走。”

岳溶溶冷硬道:“谁说没有?”她忽然用力往软剑上划去。

曲烈山大惊失色,几乎是立刻撤手将软剑偏移,可那刀锋还是割过了岳溶溶的脖颈,沈忌琛目眦欲裂,大恸一喊:“溶溶”,手里的剑猛地射出,狠狠扎穿了曲烈山的胸膛,曲烈山身子一僵,直愣愣地看着那把剑,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沈忌琛飞扑上前,接住摇摇欲坠地岳溶溶,裙裾飘摇而下,他紧紧按住她脖颈的伤口,她脸色红润的诡异,像是雪地里盛开的牡丹,看着他轻轻地笑,语声轻柔缥缈:“我赌赢了,他舍不得杀我我也赌赢了,我知道你会来”

“别说话!”沈忌琛要将她抱起来,此时才感受到胸口的伤口疼,撕裂的疼,好像整个胸骨都要碎了,鲜血染红了他的衣服,他视若无睹,咬着牙要将岳溶溶抱起来。

文松急切道:“侯爷,让我来了!您的伤势”

“滚开!”沈忌琛怒吼。

岳溶溶低低柔柔道:“你好凶”

沈忌琛好像骂了句脏话。

文松毫不退让:“姑娘受伤了!不能耽误了治疗时辰啊!”他一句话就戳中了沈忌琛的内心,沈忌琛自知自己的身体无法将她抱回去,低头见岳溶溶已经晕了过去,他立刻将岳溶溶交给文松。

“宣太医!”他嘱咐了一句。

文松立刻抱着岳溶溶离开。

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曲烈山看着远走的岳溶溶,眼底只剩执念,他伸着手像是要去抓岳溶溶:“溶溶”

两个精兵上前来扶沈忌琛,问了句:“侯爷,他怎么处置?”

沈忌琛眼底冰冷:“埋了吧。”

**

岳溶溶睁开眼,清晨的光照进她的眼里,雅致的房间里燃着一线香,有休养生息之效,听说极贵,是薛玉白送来的,她摸了摸脖颈间的绷带,高院首说还好划的不深,不过那时她还在昏迷,这是惠音告诉她。

门被推开了,惠音谷雨走了进来,一见她醒了,连忙走了过来:“姑娘,我熬了燕窝粥,可香了,即墨先生吃了两碗呢,你也起来吃点吧。”

她们现在住在即墨先生的园子里,也是听惠音说的,是沈忌琛把她送过来的,她那日昏迷后,睡了两日,醒来后的这三日只有惠音谷雨陪着她。

如今惠音谷雨彻底是她的人了,惠音说,因为先前的事,她们有隐瞒不报的嫌疑,惹恼了侯爷,侯爷将她们赶出了侯府,她们没地去了,只能来照顾她。

她们说的很悲惨,但从她们的神色里,她看不出一点伤心难过之意就是了。

这纯属无妄之灾,因为惠音谷雨压根什么也不知晓。不过她也没机会替她们求情,因为她见不到沈忌琛。

即墨先生都会在她出房门在院子里休息时,过来跟她说些作画的事,薛玉白也会来,每每这时,她都会看着薛玉白的身后,空无一人,她眼底的神光就慢慢黯然下去。

沈忌琛没有来,从她醒来后,就没有见过他,她问过惠音,惠音支支吾吾的也说不出所以然来,但从惠音的态度里,她猜想,或许他在生她的气吧。

他是该生气的,她那么欺骗他,不信任他,伤害他,换作是她,一定气死了,最好一辈子都不要见了,她躺在摇椅里,用团扇盖住了脸,有些惆怅——

作者有话说:其实曲烈山的不对劲,我在第一次写溶溶去探监的时候有暗示过他不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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