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池澈道:“詹大人可以说公务了。”
“公务等会好说。”县令笑了笑,转眸吩咐仆从,“快去把小姐请来。”
其中一个仆从应声而去。
不多时,他带着一年轻女子入内。
詹敏进到包间时,福了福身:“见过将军。”
裴池澈眉峰紧蹙:“詹大人这是何意?”
县令让女儿到自个身旁坐下,堆笑与裴池澈道:“小女先前在守备军校场上,对将军一见如故,她听说今日我要与将军见面,便央我带她来。”
“将军别来无恙,那日我与将军在锦山镇一别,没想到今日能坐下来说话。”
詹敏笑意温婉,说的话更是温柔。
听在裴池澈耳中却不尽然,他将面前的酒杯一推:“既无公务,那裴某就告辞了。”
“将军且慢。”詹敏喊住他,“爹爹帮我打听过了,那对龙凤胎是将军的侄子侄女,你娘子并未有身孕,临风村村民皆未听闻你娘子怀孕之事。”
裴池澈眸光一戾,扫向对面的父女:“你们查我?”
县令连忙道:“将军前途不可限量,小小村妇如何能配将军?方才我也说了,我膝下只一个女儿,倘若我詹家与裴家能结秦晋之好,那么云县还有什么不是我们说了算的?”
裴池澈倏然冷笑。
“将军笑什么?”
对面俊朗的男子笑得詹敏心里很没底。
裴池澈眼尾一挑:“你们是想我与她和离,还是我休了她?”
詹敏不敢置信地看向父亲,难道姓裴的就这么被说动了,就同意与她在一起?
县令略略颔。
毕竟谁不想在官场上有帮手有助益。
詹敏这才道:“将军怎么方便怎么来,依将军的,小女子静候佳音。”
裴池澈身后的虞豹与莫拳却急了:“将军!”
在北疆,他们曾经看到将军将一只灰色锦缎的香囊塞进怀里,如珍宝般。
彼时公孙将军告诉他们,说那是他娘子缝的。
可见将军心里是有他娘子的,这会子怎么就要和离亦或休了?
裴池澈淡淡动了动手指,嗓音寒凉:“我与她的婚姻,除非圣上说废了,否则我裴池澈的妻今生今世只她一个。”
“还有此事?”县令不信。
一个小小统领的婚姻,怎么会劳动圣上?
他不信,绝对不信。
裴池澈又道:“是否和离,是否休弃,连我家中长辈都不能做主,刚遑论不相干之人。”
言外之意,姓詹的父女便是不相干之人。
“詹大人若不信,大可以拟一封奏折问问。”
说罢,起身,施施然离去。
虞豹与莫拳眉眼带笑地跟着离开。
他们就说嘛,将军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表演给他们看如何亲媳妇的嘴儿,怎么可能是会抛弃娘子之人嘛?
留下詹家父女面面相觑。
詹敏柳眉拧起:“爹爹,您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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