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谢延安不亏是宋砚洲亲生的义父义母兄弟,几句话就拿捏了宋砚洲的七寸。
他摸了摸满是胡茬的下巴,又低头看下身上有些皱的衣服,却是有些狼狈。
媳妇儿最喜欢他这张脸,说是帅得掉渣,虽然他不明白为什么帅还会掉渣,但也猜测那是一种赞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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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儿还格外爱干净,总笑嘻嘻帮他刮胡子剃头,说结婚后长出来的头和胡子属于夫妻共同财产,她有处置权。
宋砚洲捏着勺子,喉咙酸涩,他痴痴地看着床上的小女人,媳妇儿什么时候能醒来?
他好想她,想得不行,以前他就知道她对他很重要,可现在他才现,她对他是如此重要!
他只知道如果她再也醒不过来,那他也不愿意独活了。
光是想到那个爱笑爱闹的小女人再也不会睁开她那双美丽狡黠的眼睛,再也不会对着自己笑着撒娇,再也不会跟他闹跟他吵……
他的心就疼痛到仿佛要炸开,恨不得把伤害她的人统统送进地狱!
叶西西不知道今夕是何西,原本在城市上空飘呀飘的,倏然之间像是被扯进某个梦境般,就出现在了一间宽敞的卧室里。
雕花木窗挂着的纱幔随风飘动,月光透过缝隙在纱幔上晃出碎影。
宽大的木架子床上,一个身材颀长的男人,如同猎豹般强健的身体,肌肉线条流畅优美,古铜色的肌肤映照的背部喷张的肌肉块块分明,充满了力量感。
男人的怀里搂着一个纤细俏丽的身影,全身肌肤如月光般皎洁嫩白,长长的乌如瀑布般披散而下,散落在两人交颈相拥的身体上。
丝山沾着湿意,一缕缕地互相纠缠着,房间昏暗空气潮湿,粘腻的呼吸仿若在耳边喷洒热气。
女人的声音仿佛刚被水浸过,可怜中又带着几分软泥,喘声也夹带着水汽,一下下扑进男人耳朵里,让人脊背酥。
男人半阖着眸子,呼吸急促,紧绷的下颌线凸起的喉结不住地上下滚动,脸上的神情似痛似爽。
汗水、喘息……
一片古铜色和如羊脂玉般的白色之间毫无缝隙,相连处古铜色消失又重新出现,快得只能看到一片残影。
视线落在地上散落一地的嫩绿色长裙和军绿色上衣,叶西西这才恍然现,身体如潮水般涌上来的感觉一直涌动。
她猛地睁开眼,看到了自己上方男人那张让她无比熟悉的英俊脸庞。
她听到自己娇娇在叫,指甲在男人背后抓出红痕,脚趾头蜷缩着,浑身像是被海浪冲刷般,一颤一颤。
这是……
她和宋砚洲的初夜。
她全都记起来了。
原来……一直都是她,从来都是她。
白色迷雾再次笼罩上来,叶西西感觉自己全身像是大冬天被泡在温泉里,暖暖的,水波晃动着,像是小时候妈妈的怀抱,让她昏昏欲睡。
“西西、西西……”
“孩子,回去吧,你的家人正在等着你……”
谁在呼唤她?
是谁?声音如此温柔?
那道嗓音如此熟悉,让她魂牵梦萦,她循着那道声音飘去,她要回去,回到她的丈夫和孩子身边!
同一时空,病房里的宋砚洲已经吃完东西,被谢延安逼着去刮胡子,谢延安起身收拾床头柜上吃完的保温桶。
一时间没有人现,躺在病床上的女人手指微微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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