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莫名其妙的空虚感,让她有些无所适从。
“王爷,你”
池暝重申:“叫我池暝!”
“池暝,把手拿开。”
“怎么了?不舒服吗?”
“那怎么样你能舒服点?”
我喂你
他一本正经的问,白清欢严重怀疑他是装出来的。
她拽拽自己的衣领,外泄的春光消失在池暝的眼中。
他还有些恋恋不舍,眼睛有些移不开。
白清欢掰正他的头,这人往哪儿看呢?
“离你远点就舒服了。”
池暝的心思被戳破,紧紧的搂着她。
离他远点?
他是绝对不乐意听的,抓住她又惩罚了一顿,直到王管事带着饭菜过来,才休止。
在抚州的日子里,他对白清欢的感情越发的刻骨蚀心。
见到她后,一颗心砰砰乱跳,更加的不受控制了。
他彻彻底底的栽了。
只是,白清欢这情动的模样有几分真呢?
他可还没有忘记她最初接近他就是为了他的权势。
对他这个人,有几分的喜爱呢?
“唉,该拿你怎么办呢。”
想要她的身,她的心,她的全部。
想让她的心里只住下自己一个人,再无旁人。
现在能做的就是一点一点的占据她,把她身边的男子全部赶走,只剩下他一个人。
白清欢有些莫名,被欺负的是她,没错吧?
什么叫拿她怎么办?
是她不知该拿他怎么办吧?
刚回来就这么急色,她现在脑袋还晕乎乎的,这方面这样强,她以后该怎么办?
摸摸自己的柳腰,会折的!
为自己的未来上一炷香!
饭菜摆上以后,池暝还是没有放开白清欢,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喂她吃饭。
白清欢坐在他腿上,那两腿之间不容忽视的硬物,让她不太舒服。
抗议道:“我自己能吃。”
挣扎着就要下来。
池暝紧紧的抓着她的胳膊:
“乖,你胳膊都软了,我喂你。”
声音已经染上了浓浓的情欲,白清欢如果再动的话,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控制的住。
远离她,心里难受,靠近她,身体难受。
真是怎一个难受了得啊。
真是个折磨人的小妖精!
夹起一筷子的菜,喂到白清欢的嘴边,白清欢识时务,于是就心安理得的窝在他的怀里享受服务。
有人喂不用动手,何乐而不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