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
“今日身体不舒服吗?”
徐韫柔柔地笑了笑,“不是,只是调养身子。”
“我身子弱,亏损得厉害,想要?怀孕自然?要?好好调养身子。”
他轻轻吐着热气,眸光潋滟,极为惹眼?的腰露在她的掌下。
她低垂着眼?,轻轻揉了揉那处,“还疼吗?”
和离这日,如之前一样是她去买……
这日,如之前一样是她去买书的日子。
从宫中出来的骆荀一回到府上,换了一件衣裳便走?了出来。
她没有坐什么马车,毕竟离书肆并不远。
此刻街道上非常热闹,这个时候并不炎热。
穿过人流,她突然站在?一个铺子面前,蹙眉看着眼前的一切。
男子怀中的书本太多,一本一本滑落到地上,砰地一声,一片狼藉。
只?有他一人,还有马夫也?下?来帮忙捡。
他连忙弯腰去捡,一本一本捡着,颇为?费时。
姣好饱满的腰身都露了出来,甚至还能通过上方看到领口处的肌肤。
他保持着这个姿势,眉目慌张,面容涨红,似乎觉得自己这样的举止过于羞耻。
草草收好后,袖中的手帕也?掉了出来。
他没注意掉在?地上的手帕,抬头就看见了不远处的骆荀一。
他微微红了脸,立马收回目光,连忙把书抱上马车。
那?是白越。
等他离开,骆荀一才走?近书肆,捡起掉落的手帕。
手帕上绣着零星的花朵,没有其他繁琐的图样。
书肆内零星几人。
她走?进?去,拿了三本书便走?到铺主的面前。
她不经?意问起,“刚刚那?人为?什么拿了那?么多书?”
“他在?我这订了一些?书,刚刚只?拿走?了一小部分,说是要捐给书院的藏书阁。”
“这样的人可不少见了。”
的确少见。
大部分男子几乎只?喜欢胭脂水粉,首饰花草。
书籍对他们来说,并不是什么必要的东西。
她拎着书,走?回了府。
管家迎了过来,骆荀一将捡来的手帕给她,让她烧了去。
管家看着手上明显是男子的手帕,微微震惊地看了一眼家主。
全府上下?的仆从几乎都是徐府买来的,或者是原本的家生?子。
管家同样也?是徐府的家生?子。
给她吗?
家主难道在?外面偷偷养了外室?
最近公子好不容易安静不少,被发现?岂不是又?要闹上半个月。
管家将手帕塞进?袖袋里,弱弱地应下?。
这个时辰,徐韫还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