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被揽住腰,他微微仰头?轻抿着唇,极为柔顺乖巧地任妻主亲着,羞得像是冒着雾气一般,湿润的眼?眸格外期盼她能继续亲吻他。
……
宫中着火了。
正?在处理事物?的她抬起头?,没有任何犹豫地联想到晋瑞。
这就是他假死的办法吗?
他找到谁了?
和亲的事宜还在交谈,并非彻底定下来。
他何必如此着急。
紧接着,她被召进了宫。
大殿上,圣上端坐在上方,下面只余她和费直。
“宫中着火之事,你可知晓?”
稍显稚嫩的声音在大殿回荡,没有一个人敢抬头?直视圣颜。
骆荀一俯身,“臣进宫之前才堪堪听闻。”
“有人看到,你曾和晋瑞带在一处。”
她静心下来,“臣确实在宫中偶遇晋瑞殿下,寥寥数语后便?让人送他回去。”
费直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骆荀一,开口道?,“灭火后,只找到晋瑞的尸体。”
上面的人默了一下,“既然?晋瑞死了,那和亲之事就罢了。”
两?人出殿后,费直喊住骆荀一。
“骆学士。”
她停下来,“费大人唤我何事?”
“听闻你近日多事,一直无空,不知道?你今日可否同?我走一趟。”
她默了一下,还是点头?答应了。
虽说是同?走一趟,她还是半胁迫似的来了费府。
毕竟她实在不想交恶。
朝堂之上,她几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圣上也鲜少驳斥她的话。
费直的府上很是华贵。
连摆放的一株花草也价值千金。
她盘腿坐在那,见一个男人从屏风后出来,脸上有些惊讶。
“你见过他?”费直见她露出惊讶,抬头?示意白越坐到骆荀一的对面,也就是她的左手旁边。
“有过一面。”
“他是我的侄子,从小就养在我身边,姓氏也从父。听说你来了,如何也要?来跟你说几句话。”
费直抬手给她倒了一杯茶,幽幽道?,“听说你新婚不久,想来二人定来和睦。”
白越不语,只是低垂着头?,继续泡茶。
骆荀一看了一眼?费直,不知道?她什么意思。
“内子金贵,自然?待他要?退让一些。”
费直笑了笑,“小男儿自然?是这?般性情。”
她抬了抬手,示意白越下去,转头?对着骆荀一直言道?,“虽说你已经?有了正?君,但我这?侄子心悦你,我也不想拂了他的心愿。”
“可他向来被我娇养长大,想要?什么都不会拒绝他。我希望你纳他为平夫,也会向圣上请旨为他添点保障。他性格温顺乖巧,熟读男戒和内训,虽说年?纪有些大了,你娶他也不失为一桩美事。”
几乎是告知,没有任何商量。
她哑言,低眸抿了一口茶放下来,出声拒绝,“我曾向家中内子发誓,一生只有他一人,忠为衣,信为裳,不敢违背承偌。”
“是吗?”费直放下茶杯,半是威胁般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