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粉味?
他像是想到什么,猛得后退,柔软敏感的后腰甚至撞到了桌子的一角,发出了砰的声音。
“啊”
由于疼痛,眼泪无法抑制地充盈了他的眼眶,徐韫的眼睛都红了起来。
“没事吧?”
这不是废话吗?
他小声地说着,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没事。”
看着他避嫌保持距离的举止,她脸上还滞留着讶异。
“等会儿我给你拿点药膏,你看看后面有没有青起来。”
毕竟刚刚的动静可不小,听着就疼。
“嗯。”他声音闷闷的,在骆荀一听来还有些可怜。
保持距离的确不错,但也不必做到这种程度,仿佛她成了什么人一样。
回到屋内的徐韫脱下衣裳,微微歪头看着后腰已然青紫的地方,那里还时不时传来刺痛。
白皙细腻的肌肤残留着可怜的疤痕,如今又有疑似被人虐待的痕迹,他不敢碰,匆匆换上新衣裳,系好腰间的带子便开门出去。
屋内没有镜子,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穿上去是什么模样。
纤细的腰间被细细的带子系着,露出姣好的身材,像是枝桠上待折的花苞,不再像之前那些衣服,宽大老气。
看到她,少年莫名拘谨起来,眼眶内还有些潮湿,骆荀一看着他的模样,瞳孔内闪过惊艳。
虽然平日里穿那些衣裳,但依旧不难看出他的好看,如今换了一身衣裳,反而更绮丽,不该是这里的人。
“好看吗?”他试探道,作出跟其他男子一样会作出的举止,漂亮的瞳孔内拘谨而期待。
轻薄“好看。”……
“好看。”
徐韫听到她这样说。
他轻抿着唇,唇角微微翘起。他当然是好看的,即便她不说他也知道。
少年凑近她,嗓音格外软和,“谢谢姐姐。”
骆荀一露出微笑,对于他的乖巧感到满意。没有人喜欢麻烦,骆荀一同样如此。
很快到了晚上。
她独自一人出了门,手上还提着一壶酒,那是她今天刚刚买来的。
被留下来的徐韫坐在院子里喝着剩下的一壶酒,果酒的度数并不高,但还是让他的脸有些红。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已经暗了下来,院子的门被突然推开。
“姐姐,你回来了!”
他看见她进来,眼睛亮了亮,走上前去靠近她,身上还透着水汽。
可还没靠近,他便闻到了一丝酒味。
他打量着她,观察着她的模样,衣裳完整,跟出去时一模一样。
她有些不对劲,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