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带到了县衙地牢,绑在木桩上,腐臭的污水劈头盖脸浇下,男人剧烈呛咳着从昏迷中惊醒。
铁锈味的污水顺着下颌滴落,他奋力抬头,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潮湿阴冷的地牢里,蛛网在摇曳的火把下泛着幽光,刑具墙上悬挂的铁链正垂落着暗红血渍,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与霉味。
“不!不!”
他疯狂扭动身体,麻绳深深勒进皮肉,出吱呀声响。脚踝被沉重的镣铐拖拽着,每挣扎一下都让铁环与地面擦出刺耳的刮擦声。
“求求你们!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他涕泪横流,额头重重撞向木桩,出沉闷的声响,“放了我吧!我只是个穷鬼,家里还有老母亲等着喂药……”
夜无痕抄起烧得通红的烙铁逼近,火苗映得男人瞳孔剧烈收缩:“再装疯卖傻,这烙铁可就要尝尝人皮的滋味了。”
灼热的气浪扑在脸上,男人瞬间尿了裤子,混合着污水的臊味在狭小空间里炸开。
他猛地将头撞向木桩,妄图以死逃避拷问,却被纪云夕甩出的皮鞭精准缠住脖颈,硬生生拽回。
“说吧,这地宫是谁建造的。”纪云夕神色平静,但眼中有与生俱来的威严,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个男人。
男人浑身颤抖,脸色煞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额头滚落。
“我、我真的不知道啊!”他带着哭腔喊道,眼神中满是恐惧。
纪云夕冷哼一声,毫不犹豫地手一挥,夜无痕得到指令,迅拿起烧得通红的烙铁。烙铁上的火焰跳动着,出“滋滋”的声响,滚烫的热气扑面而来。
“不——”
男人惊恐地瞪大了双眼,拼命地扭动着身躯,想要挣脱身上的束缚,可那粗重的麻绳紧紧地绑着他,让他动弹不得。
夜无痕面无表情,将烙铁狠狠地压在了男人的胸前。
“啊——”
男人出了杀猪般的惨叫,空气中弥漫着皮肉烧焦的味道,他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脸上扭曲得不成人形。
“还不说吗?”
纪云夕冷冷地问道,眼神中没有丝毫的同情。
男人的嘴唇颤抖着,豆大的汗珠不断地滚落,可他依旧咬着牙,不肯吐露半个字,只是用充满恨意和恐惧的眼神看着纪云夕和夜无痕。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有本事杀了我!杀了我!”
男人声嘶力竭地叫喊着,脸上满是决绝。
纪云夕面色冷冽,微微颔,夜无痕手中的烙铁再次逼近。
“啊——”男人再次出凄厉的惨叫。
纪云夕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你若再不招,有的是更残酷的刑罚等着你。这地宫背后之人,岂会为了你的守口如瓶而感激,何必为他们白白送命?”
男人紧咬着嘴唇,鲜血从嘴角溢出,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又被恐惧和倔强所掩盖:“你休想从我嘴里得到任何东西,杀了我吧!”
他的声音带着颤抖,却又透着一股狠劲。
夜无痕冷冷一笑,手中的烙铁缓缓抬起,眼神中透着寒意:“嘴硬?那便让你尝尝更多的苦头。”
说着,他放下烙铁,从一旁的刑具中抽出一条带刺的铁鞭,鞭梢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