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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90(第2页)

我心中明了,此事背后必有人造谣传谣,想置我于死地。至少,也要让我疲于应付,无暇细究户部假账。我心中感到一阵后怕,走出房门见到四哥的那一刻,忽然想起四哥对我说过,‘只要咱们兄弟守望相助,没有过不去的坎儿’,心里一下踏实了。害我者不可见,但我不是踽踽独行,我背后有四哥啊。”

老四听了这话,感到自己被全心全意地信任、依赖,心里别提多满足。

细细一想,狐妖谣言传开时,确实是在他承办此差事的要紧关头,那时最终的处置条陈还未经南书房盖章,有些官员消息不灵通,狗急跳墙想在他的婚事上做文章,是极有可能的。

这么一想便觉得,皇父当日罢黜我,何尝不是一种保护。真要撸掉一串官员,朝局乱不乱尚不可知,他们一定恨不得把我吃了。

“此间确实凶险万分。倘若你不知情,稀里糊涂成了礼,背后作恶之人再参你与安王府共匿狐妖,给你扣上一个图谋不轨的罪名,光是自查自辩也要颇费工夫。弟妹救助生灵,本是慈悲善心,竟被有心人拿来兴风作浪,实在可恨!”老四重重拍了一下桌子。

胤禩愤慨道:“正是。起初我不由自主地迁怒于她,到了乾清宫聆听皇父教诲后才幡然醒悟。她不仅没错,还是世间难得的至纯至善之人,理应得到丈夫的敬重与呵护。”

至此,他不仅将自己当日的荒诞行径包装得入情入理、毫无破绽,还顺带又抬了郭绵一把。

老四心中的芥蒂算是放下了,不自觉又端起哥哥的姿态训教他一番。大意就是,兄弟是手足,女人如衣服,以后切不可再因为女人跟兄弟翻脸。

胤禩态度很坚持,别的我都听四哥的,唯有这一条不行,谁都不能欺负我福晋。

老四:……你还记得‘非她不娶’的郭绵吗?大情种!

不过胤禩走后,他不禁对情爱二字产生了极大的好奇。

爱情到底是什么?为何能让大好男儿甘做妇奴?他翻遍书籍,读了无数诗词,始终不得其解。

直到新入府的李氏大胆蒙上他的眼睛,让他猜猜自己是谁,心里突然涌上一股从未有过的悸动。

不几天,几个乔装的大内侍卫将藏在玉镜湖戏园子里的娈童提走。

当夜,太子贴身的几个太监被尽数送到慎刑司,太子妃被皇帝责骂禁足,太子太傅索额图从睡梦中被叫起来进宫挨骂挨踹,太子本人则被皇帝狠抽了一顿鞭子,后背皮开肉绽。

这一切都被掩盖在夜色里。

第二天太阳升起来,紫禁城内外一片风平浪静,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连皇太后也对毓庆宫的驚天之变一无所知。

康熙给大阿哥下了一道密旨,让他彻查这些娈童从何而来。

大阿哥自是不遗余力,不仅查到了娈童是阿吉所赠,更查到了阿吉以童男童女为贿,笼络、把控朝臣。

一个月后,翰林侍读纳兰揆叙在朝会上弹劾四川布政使阿吉,康熙借题发挥,着令将其锁拿回京严办。

入冬之前,阿吉被腰斩于菜市口。

卧床养病的太子愤然打落药碗,咬牙切齿地发誓要为阿吉報仇。

他心里的复仇对象是大阿哥,可身边如今一个亲信都没有,新换的这些奴才既不能理解他,也不能劝导他,只能把这话原封不动地传递给康熙。

康熙很难不误会。心寒得眼泪直流,跑到皇太后宫里诉苦,“他是要杀了朕,给那个猪狗不如的奴才报仇!”

次年热河行围,康熙感染风寒病倒,所有阿哥都很担忧,十四阿哥甚至急哭了,唯有太子漠不关心,连到康熙房中站一站都没有。康熙怒不可遏,命人把他传唤来跪在床前写孝经,太子不仅写得潦草敷衍,而且中途三番五次更衣,一去良久,态度十分恶劣,把康熙气得病情愈重,所有阿哥一起跪劝太子认错。

太子又驚又怒,只觉得他们不臣不弟,今日能逼他认错,明日亦能逼他逊位,汗阿瑪磨尖了他们的狼牙,就是为了撕咬他!

可是形势逼人,在群狼环伺之下,他不得不低头,声与泪下地悔过。

康熙表面接受,但心里清楚,父子之间这道裂痕再也无法弥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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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尔珲是在胤禩大婚第二天才知道上花轿的另有其人,在自家阁楼上见到嘉慧的瞬间,他当场晕了过去。

嘉慧让他的侍从将吴尔占请来。

吴尔占是个敢将太子拉下马的狠人,此情此景下,亦惊惧到毫无血色,头重脚轻,险些栽下楼去。

他们兄弟二人一度以为嘉慧被狐妖夺舍了。

经过反复验证后,才正经质问嘉慧,为何恩将仇报,让全家人给她陪葬。

嘉慧说:正是为了救两位舅舅。

她将从狐妖那里看到的听到的都告诉了舅舅,唯独对未来皇帝的年号卖了关子——她想凭这个秘密让舅舅们送她上青云。

吴尔占

从她的话里提取到两个至关重要的信息,其一,太子不能顺利登基,康熙后期会发生诸子夺嫡之争;其二,八爺夺嫡失败。

但他又从大婚当日八爺的表现,得出一个更重要的结论:八爺已知道了这件事,极有可能获得了狐仙助其逆天改命的承诺,故而不惜以下犯上,也要维护那个假的八福晋。

如此一来,嘉慧手中掌握的秘密便毫无价值。

无论如何,婚事已成,与安亲王府荣辱与共的是八爷,妄自去攀附别的阿哥,只怕不好攀。

而八爷如今有狐仙襄助,未必不能成大事。

再者,纵观所有阿哥,要么像暴君,要么像昏君,要么庸庸碌碌,除了八爷,哪一个也不值得赤心追随。

男人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当有浩然之气,怎可因畏惧生死,便悖逆本心,苟且附庸本不认可之人?若能轰轰烈烈,活出风骨价值,死亦何惧?

他反复思量了几天,终于狠下心决定彻底抹除嘉慧,去八贝勒府投诚。

但玛尔珲终究还是心软胆子小,劝了他一句:兹事体大,不如先请示八爷?

大婚后第九天是新娘子的回门日,按礼,皇子需得携新娘子回娘家,但玛尔珲和吴尔占根本等不到那一天,匆匆找了个夜晚悄然造访八贝勒府。

大婚当日胤禩已对玛尔珲发过火,此时无论心中如何不满,也该用怀柔之策。

他将忐忑不安的两位妻舅扶起来,春风和煦地说:“当日我便说过,我与安亲王府休戚与共、唇齿相依,已成不争之实。两位舅舅先前未能觉悟,对我有所隐瞒,虽是出于好意,亦是在拿性命和前途冒险。如今幡然醒悟,实为明智之举,我亦十分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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