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少顷欣赏片刻,得出结论道。
又隔一日,楼兆怀疑人生的从石室放出,看着身旁一同焉白菜的司炔,难得心平气和的分道回住处。
温玹简单为不知情的楼兆介绍学宫的事,对方只是恹恹点头表示知晓。
凌少顷因着学宫的事,阴郁地拉着泽砚教她画了一晚符篆。
直到两人神识透支昏倒在地。
不出意外的挨了温玹一顿揍。
学宫,顾名思义,昆吾宗亲传弟子及内门弟子修行心法及术法的地方。
九曲宗亦有,但淮禾显然没想起来这回事,由着峰内两个弟子瞎折腾。
因此泽砚是文盲的事藏了许久才被温玹觉。
两宗亲传第一次在学宫碰面,谁也不想在对方面前出丑,上午授课的长老乐呵着拖堂,有来有回互动的课堂谁不喜欢。
泽砚不喜欢,凌少顷也不喜欢。
难兄难妹的两人撑着胳膊支棱着眼皮才没趴下睡着。
熬到饭点,坐在前头的安祁回头,正欲询问他们有无想吃的菜品,两人早已趴在桌上与周公相会。
楼兆站起身舒展的伸起懒腰,余光偏扫,不免眉梢上挑。
“二师兄不喜听长老上课能理解,小师妹平日不常往书阁跑吗?”
楼兆不解,压低嗓音询问安祁。
“听大师兄说他两昨夜画了一宿符篆”
“师妹不是修的阵道吗?什么时候学的画符?”
蓦然,楼兆闭嘴,阵法一家,凌少顷不也会布阵吗?
安祁轻摇头,拉着楼兆下山去打包吃食。
下午学宫来得人仅限两宗亲传,上午不见踪影的白硕温玹也出现在课堂。
祝愿苦大仇深坐在位置上,秋深长老负责教授剑术,却偏喜欢点人示范,大师兄和二师兄是剑修,但他只是一个柔弱器修啊!对上剑修一招能把他拍进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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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秋深长老威名在外,未被强行要求听课的内门弟子多数会避开,余下亲传互相丢脸。
祝愿朝泽砚等人的方向望去,见着他们毫不知情的模样,心里蓦然舒坦。
课上半途,深秋长老眸光扫向楼兆安祁身后,不由冷哼。
书卷落在泽砚头顶,惊得泽砚应激踹开木桌,顺便带倒趴在上头的凌少顷。
“师妹,你干嘛啊?”
凌少顷梦中惊醒,险些以脸着地。
坐在前头的众人扭头看来,祝愿悠哉抱起胳膊,面上好一阵幸灾乐祸。
哦豁,有人来当倒霉蛋了。
“你们两个,上来演示一遍方才剑招”
凌少顷蒙圈,误认为眼前长老不识得他。
“长老,我是符修”
“我知道,所以上去吧”
秋深长老背着手看向两人,又点了前头白硕。
“他们两完了,要让大师兄打进墙里扣不出来”
祝愿戳着司炔后背,小声嘀咕。
“话说回来,泽师妹是剑修吗?”
“不知道,看样子像是扇修”
扇修剑修泽砚不知道,但她知道完犊子了。
“长老,我们二打一吗?”
秋深长老点头,熟练丢出两把玄铁剑。
哐当一声重响,泽砚尴尬拾起玄铁剑。
太沉了,没接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