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吧里也有很多游戏,尽管绝大多数游戏都没啥深入玩的兴趣,但即使随便点进去玩个开头,看看过场动画都完全玩不完。
打完游戏休息时,两人也会时不时惯例性地散一下性欲,每晚给他口一,趴在桌子上让他后入一,然后冲澡睡觉,像交公粮一样,战决。
其实飞飞技术并不差,每次都被他搞到高潮,但因为太常规了,就像一个很好吃很满意的快餐店,每天都来吃,都挺满意,但也并没有什么可以深入写的。
从他的定位来说更像是一个单纯用于消解性欲的竿役。
某个周末晚上,两人又逃寝出来到网吧,突然飞飞打游戏打到一半,和诗诗搭话说“帮我个忙呗?有件事拜托你。”
他一边玩着一边很随意的说着,仿佛不是什么大事。
“我有个朋友叫虎哥,他想和你玩玩。在这个圈子里吧,维护人际关系是很重要的,虎哥还是挺义气的,我也欠他不少人情。当然了我也知道你可能不太适应和这些人玩。不过相信我,他们知道你是我朋友,不敢太放肆,你要真觉得他很过分也可以直接拒绝,他不会说什么的。”
“……这个玩玩,是指那种玩玩吧?我不是很想和不认识的人那个……”
“嗯————你要真的特别特别不想去的话我也可以拒绝,不过嘛,咱们各种方面都受虎哥照顾了你知道吧……”
诗诗心里并不觉得自己受过这位“虎哥”什么照顾,而且感觉混混圈子里各种“哥”到处都是,根本分不清谁是谁。
但看飞飞态度诚恳,加上叛逆心和好奇心一齐作祟,她最终还是同意了。
虎哥给人的第一印象很年轻,大概高中毕业没几年,体格粗壮,胡子拉碴、长短不齐,浑身一股痞气,并不是诗诗喜欢的类型。
谈吐之间,与其说是“虎”,倒更像一只“豺”。
三人找了个客人不多的吧台坐下,身后是个迪厅,嘈杂的音乐响个不停,在里面跳舞的人寥寥无几。
诗诗暗想网上不是说这东西好几年前就过时了吗,怎么现在还有?
但在虎哥旁边,她总有种提心吊胆的感觉,一种无形的威压——连飞飞这么狂的人对他都这么客气,自己要是随便开口评论,恐怕不太妥当。
过了一会儿,飞飞有事离开了。
接着又来了两男一女。
那女生一副精神小妹的模样,手上有纹身,袜子一长一短。
他们都和虎哥认识,很自然地聊了起来,说的都是些诗诗完全插不上话的话题。
她如坐针毡,头皮麻,越来越慌,想走又不敢走,怕得罪虎哥连累飞飞。
尽管心里满是不安,暗骂“早知道不该答应,这下坏了”,但碍于面子,她还是僵硬地坐在原地。
后来一个男生走了,又来了一个男生带着另一个女孩。
那是个矮小文静的女生,还穿着校服——仔细一看,是坡市四中的。
四中在当地口碑并不好。
但这女生看起来并不像不良,倒像是和诗诗一样被勉强带来的。
两人面面相觑,都是一副不知所措、无话可说的样子。
精神小妹先提议让虎哥给几个人都点杯饮料。
于是虎哥就给诗诗和四中妹都点了一杯调制酒。
诗诗此时还是警惕,怀疑会不会酒里放了什么东西,但吧台离得很近,酒都是现调制的,看起来没放什么奇怪的东西,而且旁边的精神小妹和四中妹都先喝了,于是自己先小小尝了一口。
就是很甜口的柑橘风味的气泡饮料,有一点点酒味和薄荷味,相当好喝。
在诗诗的认知里,觉得加了料的酒应该有点怪味,这个这么好喝,那应该没什么问题。
于是也就放下戒心,一点一点的全喝下去,没几下就喝光了。
喝完之后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觉得渐渐就变得健谈了起来,那种如坐针毡的感觉也消失了。
和四中妹互相聊到自己学校,聊到霸凌话题时就变得有共同语言。
总的来说,还是精神小妹更健谈的一些,一直主导着话题。
聊着聊着,一边聊一边喝果酒,又喝了一两杯之后就感觉开始头晕,昏沉沉的。
虎哥说多喝点酸奶和果醋,可以中和一下解解酒。
诗诗晕乎乎的也就照做了,接下来稀里糊涂喝了不少酸奶和苹果醋之类的饮料,意识也开始迷迷糊糊的。
在精神小妹的引导下,话题内容也开始变得挑逗起来。
还在吧台上两人衣服就被掀起来。
虎哥揉着诗诗的奶子,精神妹揉着四中妹的胸。
虎哥一边揉着诗诗的胸一边问四妹是不是处女,有没有被男生上过,班里女生打炮的多不多。
精神妹则在一边捧哏,说四中的女生生育率比升学率还高,虎哥哈哈大笑,诗诗也神志不清地跟着笑。
后面喝水喝太多,想上厕所,然后被人扶着去厕所,也不记得是在被谁扶着走,也好像是被几个人一起扶着走。
一边走被人一边揉着胸。
走一半好像裤子掉了,差点摔了一跤,然后就被人抱起来走,上厕所的时候还是被人把着尿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