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用力,只能虚虚地拢着,然后将那巨大的龟头,对准了夜壶的瓶口。
“哗啦啦……”
一股温热的液体开始涌出,伴随着细微的水声,在这寂静的病房里显得格外清晰。
谢梦琪低着头,眼角的余光却不由自主地偷偷向下瞟去。
她能清晰地看到那紫红色的龟头在尿液的冲刷下微微颤动,下面那两个囊袋也随着身体的节奏轻轻晃动着。
一切都那么的……充满了雄性的、原始的冲击力。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一种前所未有的、陌生的燥热感从身体深处升腾而起。
就在这时,她突然感觉到自己手里的东西,似乎正在生着惊人的变化。
它……它在变硬!
在她的掌心里,那原本柔软的巨物,正在以肉眼可见的度苏醒、膨胀、抬头!
就像一根被吹足了气的气球,迅变得滚烫、坚硬,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
谢梦琪惊得差点叫出声来,下意识地就想松手,却被杨帆一把按住了手腕。
“别动。”杨帆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的沙哑,和他刚才那副虚弱的样子判若两人。
还没等谢梦琪反应过来,那根已经完全挺立起来的巨物,就“啪”的一下,从夜壶口弹了出来,像一根烧红的烙铁,直直地、硬邦邦地,顶在了她的脸颊上!
“啊!”
谢梦琪终于失声尖叫起来,整个人像被电击了一样,猛地向后跳开。
那滚烫的、坚硬的触感,清晰地烙印在她的脸颊上,让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她满脸通红,羞愤欲绝地看着杨帆。
只见他哪里还有半分病弱的样子,正靠在床头,一脸坏笑地看着自己,那双深邃的眼睛里充满了戏谑和得逞的意味。
“你……你……”谢梦琪气得浑身抖,指着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这才明白,自己从头到尾都被这个恶劣的家伙给耍了!
羞耻、愤怒、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瞬间将她淹没。
她再也待不下去了,手忙脚乱地帮杨帆把裤子拉上,连托盘都忘了拿,就那么仓皇地转身,拉开门锁,头也不回地逃离了这间让她羞愤欲死的病房。
“砰!”
房门被重重地关上。
杨帆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终于忍不住,躺在床上畅快的小声笑起来。
这小护士,还真是有趣。
……………………
谢梦琪几乎是连滚带爬地逃回了护士站,后背“砰”地一声撞在冰冷的墙壁上,才终于停下了脚步。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口剧烈地起伏,那颗不争气的心脏仿佛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一样,疯狂地撞击着她的肋骨。
“咚、咚、咚、咚……”
每一声心跳,都像是一面重鼓,在她的耳膜里擂响。
她的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除了那根硬邦邦、滚烫得吓人的东西,以及它最后顶在她脸颊上那一下蛮横无理的触感之外,再也容不下任何东西。
“流氓!无赖!大混蛋!”
她在心里用尽了自己所知道的所有骂人的词汇,将那个躺在病床上装模作样的少年骂了个狗血淋头。
可是,骂着骂着,一些不合时宜的画面却控制不住地在脑海里循环播放。
那惊人的尺寸……那从柔软到坚硬的、充满生命力的变化……那青筋盘虬的、充满了野性力量的形状……
“啊啊啊啊!”谢梦琪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她用力地摇了摇头,想把这些羞死人的画面从脑子里甩出去。
她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那个被顶到的地方,仿佛还残留着那股灼人的热度。
烫得她整张脸都开始烧,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耳根,连脖子都变成了粉红色。
“梦琪,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烧了?”旁边一位正在整理病历的年长护士关切地问道。
“啊?没……没有,王姐。”谢梦琪吓了一跳,连忙放下手,语无伦次地解释道,“我……我刚才走得有点急,跑……跑岔气了。”
“你这孩子,冒冒失失的。”王姐笑了笑,也没多想,“快坐下歇会儿吧,看你这上气不接下气的。”
“嗯嗯。”谢梦琪像小鸡啄米一样连连点头,逃也似的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她拿起桌上的水杯,咕咚咕咚灌了好几口凉水,才勉强压下心头那股燥热的火气。可她一低头,视线就不由自主地落在了自己的手上。
就是这只手……刚才握过那个东西……
她甚至还能回想起那温热、粗糙又光滑的奇异触感。
谢梦琪的脸“腾”地一下,又红了。她触电般地把手缩了回来,藏在桌子底下,仿佛那上面沾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一个下午,她都处于这种魂不守舍的状态。
写护理记录的时候,好几次都写错了字;给病人配药的时候,差点拿错了药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