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了一条缝,一个粉色的身影探头探脑地朝里面望了望。
是那个小护士。
她见杨帆醒着,便甜甜一笑,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还没睡呀?我来给你换一下药。”
这个时间点换药,显然是个借口。杨帆心里跟明镜似的,面上却装作一副刚刚睡醒的迷糊样子,揉了揉眼睛“是你啊,护士姐姐。”
“嗯,是我。”她走到床边,放下托盘,动作轻柔地帮他处理手臂上的擦伤。
她的手指冰冰凉凉的,不经意间触碰到杨帆的皮肤,让他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一股淡淡的馨香从她身上传来,是沐浴露和洗水的味道,很好闻。
“对了,聊了半天,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杨帆状似随意地问道。
小护士的动作顿了一下,脸上飞起一抹红晕,低声说“我叫谢梦琪,梦想的梦,琪花的琪。”
“谢梦琪……真好听的名字。”杨帆念了一遍,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谢梦琪的心跳得更快了,她不敢看杨帆的眼睛,只能低着头,假装专心致志地换药。
等药换好,她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杨帆却突然“哎哟”一声,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是不是伤口疼?”谢梦琪立刻紧张地转过身来问道。
“不是……”杨帆的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他扶着额头,虚弱地说,“头……头有点晕,我想上个卫生间。”
“那我扶你去?”谢梦琪下意识地说道。
“不用……不用去卫生间那么麻烦。”杨帆摇了摇头,声音里带着一丝央求的意味,“能不能……能不能帮我拿一下夜壶?我自己……好像没什么力气。”
“夜……夜壶?”谢梦琪的脸“腾”地一下就红透了,像熟透了的苹果。
她虽然是护士,平时也接触过这些,但那都是面对一些上了年纪的老大爷,像杨帆这样年轻帅气的男孩子,她还从来没有……
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心乱如麻。帮还是不帮?帮吧,实在是太尴尬太难为情了;不帮吧,看他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又实在不忍心拒绝。
杨帆看着她那副羞窘交加、天人交战的模样,心里乐开了花,但脸上却把那份虚弱和无助演得淋漓尽致。
谢梦琪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被杨帆那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和“复旦高材生”的光环给打败了。
她心一横,暗自想道怕什么!
他长得这么帅,还是个学霸,就算……就算看到了他的那个地方,也是我赚便宜了!
想到这里,她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深吸一口气,转身走到病房门口,“咔哒”一声,轻轻地把门给反锁了。
这个细微的动作,让杨帆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谢梦琪红着脸,从床下的柜子里拿出了一个干净的夜壶,走到床边递给杨帆。她的手都在微微抖。
杨帆看着她害羞得快要滴出水来的样子,知道火候差不多了,于是得寸进尺地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说道“护士姐姐,我……我的手好像使不上什么力气……你能不能……能不能帮我把裤子脱一下?”
“啊?!”谢梦琪惊呼一声,手里的夜壶差点掉在地上。她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杨帆,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写满了羞怯和慌乱。
她当然知道杨帆是故意的!他胳膊上的伤根本就没那么严重,怎么可能连脱裤子的力气都没有!
可是……可是她看着他那张脸,那双带着祈求和无辜的眼睛,拒绝的话就怎么也说不出口。
而且,她的心里其实也存着一丝不可告人的好奇,想……想亲眼验证一下,看看这个完美的男人,在那个方面,是不是也同样的出色。
最终,那点少女的羞涩和矜持,还是败给了强烈的好奇心和对他颜值的迷恋。
谢梦琪咬了咬下唇,点了点头,然后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轻轻捏住了杨帆那宽大的病号服裤子的裤腰。
她的指尖因为紧张而有些冰凉,触碰到杨帆温热的皮肤时,两个人都同时轻轻颤抖了一下。
她闭上眼睛,像是完成什么神圣又艰巨的任务一样,一点一点地,将那条蓝白条纹的裤子往下扒。
随着裤子被缓缓褪下,一团蜷曲的黑色毛先映入眼帘,紧接着,一个硕大的物事便软趴趴地躺在其中,安静地沉睡着。
“嘶……”
谢梦琪倒吸了一口凉气,眼睛瞬间瞪得溜圆,嘴巴也微微张开,完全忘记了呼吸。
天啊……
这……这也太大了吧?!
即便是现在这样完全疲软的状态,那尺寸也已经远远出了她的认知范围。
她以前在医学院的教科书上,或者在一些不正经的网站上,都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惊人的规模。
那东西就像一头蛰伏的巨兽,虽然安静,却透着一股让人心惊胆战的压迫感。
杨帆将她脸上那震惊、羞涩又带着一丝惊叹的表情尽收眼底,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征服感和自豪感。他知道,这小护士已经彻底被自己拿下了。
于是,他再度加码,用一种更加虚弱、更加无辜的语气,轻声说道“护士姐姐……能不能……再帮我一下,帮我扶着它呀……”
谢梦琪的大脑已经完全当机了,只剩下嗡嗡的轰鸣声。她几乎是出于一种本能,机械地伸出了手。
她的左手,还紧紧地攥着那个冰冷的塑料夜壶。
而她的右手,则在颤抖中,小心翼翼地、仿佛触碰什么稀世珍宝一般,轻轻地握住了杨帆那软塌塌的大家伙。
触手温热而柔软,带着一种奇异的、充满生命力的质感。
谢梦琪感觉自己口罩下的脸颊烫得能煎鸡蛋,心脏更是“怦怦怦”地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