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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黑白(第4页)

但如今看起来,别说让我清静清静、想一些事情了,在这里,能不被其他人戏弄调侃都已经是奢望了。

果然,那个杜哥鼓完掌,马上笑面虎一样的继续说道“老师,您这刚进来,我给您介绍下咱们这屋子,左手边这个是豪华大通铺!咱二十个兄弟以后就是一个床上睡着的一家人,您是老师,这样,给您安排个最好的地方,离厕所近,晚上您起夜也方便。”我抬眼看去,那个厕所连门都没有,而我的那张床…简直可以说就挨着厕所的门口…而接下来,他就把我带到了厕所,紧接着介绍道“您那个床别的毛病没有,就是稍微可能有点味儿,没关系,您要是愿意,就把厕所收拾收拾,工具我都给您找好了。”说罢,便没有等我的反应,他身边的一个高个子直接将一个毛刷子递在了我的手里。

我当然明白他的意思,这个杜哥显然就是这个号房的头头了,而这些下马威的招数,从小我也在水浒传一类的影视文学作品上看过,只是我没有武松那些好汉的魄力和能力,只好叹了口气了,拿起毛刷子,进到了厕所里,对着泛黄的瓷砖和粘着秽物的刷洗了起来…一边刷,我就感觉自己的鼻子突然有些酸,在没有人看到的地方,我偷偷的红了眼圈。

但是我知道,这一切,我不能让任何人看到,因为在这样的地方,示弱,就只能换来更加不公的对待!

而背后,那个杜哥的声音再次响起——“我看老师是第一次进来吧,一般刚进来,晚上都睡不着,这样,这段时间,凌晨一点到三点的班换给老师。老王头、小宋,你们时间依次往前提,刘兄弟,你以后就不用值了。”

到了晚上,我才知道所谓的“值班”是什么意思。

原来看守所里是要求24小时有人清醒着的,以防出现突事故,当然,号房的灯也是常亮的。

而这个杜哥,相当于学生里宿舍长一样的角色,上级给了他一定的管理权力,所以他安排了部分人,每人2小时轮着值班。

白天无所谓,反正大家也都醒着,而凌晨一点到三点,可以说是最差的值班时间了。

只是今晚,我的确如那个杜哥所说,前半夜完全没有睡意。

我躺在硬板床上,那刺眼的灯光、臭气熏天的空气、此起彼伏的磨牙声和呼噜声本身就让我无所适从,更别说心里装着的那些事情,我躺在硬板床上,有一种随时脑子要炸裂开的憋闷感!

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啊!?

看着里面或跋扈、或坦然、或沉默的几类人,我唯一的想法就是逃离…而且,也不知道妻子在外面怎么样了——她八成已经联系白如祥了,只是不知道,她从娘家回来了吗?

是电话和白如祥联系的,还是当面…从直觉上,我总感觉白如祥应该没把那些无法见光的事情说出去,应该会找一个别的理由吧!

只是,当我再低头看看自己的处境,想想他中午报警抓我时的绝情,又有些不寒而栗。

而到了值班的时候,自己明显感觉到身体已经十分疲惫了,但中午的录音却又一遍又一遍的在脑海中回响,冲撞着我的神经——无论如何,我必须得阻止白如祥和那个姓贾的!

他妈的!

为什么他们要这样!

其实剖析自己,我本来已经逐渐接受了白如祥和妻子的不伦往来,甚至由于淫妻的带来的刺激,在一段时间的平淡过后,我都已经隐隐期待两人能生点什么,好满足自己的癖好。

就类似妻子比赛前那晚放纵的疯狂,也给看直播的我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兴奋…所以!

他妈的白如祥,你为什么要这样!

虽然偶尔会有那么一个瞬间,我希望时间能回到之前的某个节点,让这一切重来,但是我也明白,那不过是掩耳盗铃的与虎谋皮罢了,因为正如录音里反映的那样,白如祥的目的,从来都不只是几次与妻子的“体验”而已…

就这样想了许久,最终我也逐渐想明白了,妻子被姓贾的要挟糟践,无非是因为我那次要求白如祥停止这一切,于是他做了一个新局;包括我酒驾那次,不用说,柳夏既然和白如祥是一伙的,那当然也是设计好的——我的每一步,都是在白如祥的棋盘上走着,只不过这次不同的是,之前我完全没有察觉,而这次误打误撞的监听,却让我看清了这本来一切…对了,还有韩文静,我酒驾那晚她也出现了,想想她的几番举动,虽然这次录音里没有提到她,但是如今看起来也并非善类。

这么说的话…现在的妻子,可以说是被觊觎的人完全包围了!

关键…她还是被蒙在鼓里的!

甚至因为我的关系,她目前还有求于白如祥!

想到这里,我忽然一种窒息的感觉,连坐也坐不住了,急的在房间里踱起了步…我现在更加后悔自己中午所采取的极端方式,导致把毫无防备的妻子置身在了险境!

怎么办!

怎么办!

难道…真的只有将一切向妻子坦白了吗…而那样产生的后果,我真的能够承受吗…

一夜无眠,看到窗户外的天色微微泛白,我从没有这般抵触过太阳的升起,因为我已经决定了,为了妻子着想,我只能也必须要向她坦白了,这样她才能认清身边人的真面目,捡起自己曾经的干练和果决,想办法解决自身的困局。

而我,这样的所作所为,根本不值得她奔波求情,特别是向白如祥求情,就让我罪有应得吧…

下定了决心,我就开始斟酌到底该如何向妻子开口了,这样的事情,真的是无比的难以启齿。

特别是,我怀疑即便申请用电话,应该也是要有看守所的管理人员在场监听的,我猜测是这样…所以就更加给自己的用词增加了难度。

然而,即便是认真考虑了半天,最终我却现这一切都是徒劳——当我鼓足勇气,向号管提出了通讯的申请,我才明白,原来我早已经没有了自由与妻子交流的权利!

号管走过场般的问了一下我的需求,当然我也没办法说的太清楚,他就很干脆的拒绝了我,并且表示除非有急事他可以代为转达,否则按规定,我只能等律师过来沟通传话,我是不可能直接和外界任何人联系的,当然也包括妻子了。

这一刻,万念俱灰!

真的是有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无助感!

看来真的是自己缺少法律常识了,如果必须要让中间人传话,那我还怎么给妻子说那些事情啊!

本来刚才已经下定决心坦白一切的我,突然又迷茫的不知所措了——怎么办?

怎么办?

这时我一整天都在考虑的问题——而且就算现在寄希望于白如祥没有告诉妻子真相,但他对妻子的邪恶目的是真实存在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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