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青璇看得目瞪口呆,下身却湿得一塌糊涂,腿软得站都站不住。
巴卡伦看准时机,从后面抱住她,粗糙的大手直接伸进她衣襟,抓住那对被她自己都嫌太大的奶子,狠狠揉捏。
“干妈……你看师父……多骚……你也想被操了吧?”
肖青璇还想挣扎,巴卡伦已经扯开她的腰带,裙子滑落,露出里面那条开裆的黑色蕾丝亵裤,裤裆早湿得能拧出水。
“操……太后娘娘的骚逼……水真他妈多……”
巴克利跪下,鼻子贴上去狠狠一嗅,舌头直接卷住她的阴蒂狂吸。
“啊——!!!”
肖青璇一声尖叫,腰肢猛地弓起,潮吹了。
一股热流直喷巴克利满脸。
“贱死了。”
“干妈……你看师父……被操得多爽……你也想被我们四根鸡巴轮着操吧?”
肖青璇青璇眼神迷离地看着师父——宁雨昔此刻已经被郝应操得翻白眼,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嘴里还在喃喃“好……好深……弟子……操死师父吧……师父的屁眼……天生就是给弟子操的……”
肖青璇青璇彻底崩溃了。
她突然伸手,抓住巴卡伦的肉棒,主动塞进自己嘴里,含糊地浪叫“操我……用你们的大鸡巴……把本宫……操成最下贱的母狗!!!”
屋内,顿时春光无限。
宁雨昔被郝应操得高潮迭起,雪臀疯狂迎合,肠道一阵阵痉挛,夹得郝应终于忍不住,低吼一声,滚烫精液直灌进她直肠深处。
“射进来……射死师父……师父要怀弟子的野种……”
而肖青璇已经被三根肉棒围住——巴克利,郝大,郝常,三根黑粗鸡巴轮流捅进她穴里,操得她翻白眼,口水直流。
“太后娘娘……你的骚逼……真他妈会夹……比宁夫人……还浪……”
“干妈……你看你……奶子晃得……跟婊子一样……”
肖青璇青璇彻底放开,浪叫道“对……本宫就是婊子……本宫就是最贱的婊子……你们……轮着操死本宫吧……把精液……全射进本宫子宫里……本宫要给你们……生野种……生一堆野种!!”
屋子外,月亮羞耻地躲进了云里。
竹屋内,肉体撞击声、浪叫声、精液射进子宫的“噗嗤噗嗤”声,响了一整夜。
这一夜,小竹峰,仙坊真正重开山门。
从此,仙坊,不再是清修之地。
而是——天下最顶级的妓坊。
天亮时,小竹峰的晨雾还没散尽,竹屋里却已经腥臭冲天。
地板上、蒲团上、案几上,到处都是干涸或未干的精液斑痕,空气里全是浓得化不开的雄性麝香味和女人高潮后的甜腻骚香。
肖青璇瘫在宁雨昔那张平日打坐的楠木榻上,双腿大张成m字形,腿根内侧全是青紫的指痕和咬痕,肥厚的阴唇肿得外翻,像两片熟透的桃肉,穴口一张一合,还在往外汩汩涌着混浊的白浆。
那是四个男人昨夜一共在她体内射了十几的成果,子宫里灌得满满当当,多得都溢出来了,顺着屁股沟流到榻上,积了一滩。
她胸前那对傲人的巨乳也被揉得通红,乳头肿得跟熟葡萄似的,上面还挂着几滴干掉的精液,像下贱的装饰品。
宁雨昔的情况比她好不到哪儿去。
仙子般的师父此刻趴在肖青璇身边,雪臀高高撅着,后庭被郝应操了一整夜,菊穴已经合不拢了,粉嫩的肠肉翻出半指长,随着呼吸微微蠕动,里面白浊的精液一波波往外涌。
郝应那根黑粗鸡巴昨晚射了三次,全灌进了她直肠深处,此刻她一动,就“噗”地一声带出一股浓精,淌得满腿都是。
“师父……弟子……弟子昨晚……是不是太浪了……”肖青璇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她昨晚彻底疯了,被三个黑人轮流操穴的时候,还主动掰开自己的屁眼求巴卡伦插进去,前后两穴同时被塞满,爽得她当场失禁,尿了郝大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