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青璇的喉咙干,舌尖像被火燎过。
她死死盯着师父那具被黑色皮革与金属残酷束缚的肉体——那本该高洁如雪、然物外的仙子胴体,如今却被勒得深深陷进皮带里的雪肉泛起一圈圈淫靡的红痕,乳头被夹得肿胀紫,乳夹末端的黑桃吊坠随着呼吸轻晃,出极轻的“叮铃”声,像某种下贱的铃铛在宣告主人的情。
而那根粗黑的螺纹假阳具……天啊,足有婴儿手臂粗细,只露出一小截在外头,根部却死死卡在师父那被强行撑开的粉嫩穴肉里,蜜汁顺着皮带边缘汩汩流下,在地板上积出一小滩晶莹的水洼。
空气里全是师父穴里特有的幽甜腥香,混着皮革与金属的冷冽味道,熏得肖青璇下身猛地一抽,腿根瞬间湿了。
“师父……您……您怎么能……”她声音颤,尾音却带着自己都听得出的一丝颤抖的渴望。
宁雨昔转过身,雪臀被皮带勒得高高翘起,臀缝里那根皮带深深陷进肉里,几乎看不见,只剩下一抹幽黑的影子。
她缓步走近,每走一步,穴里的螺纹假阳具就狠狠搅动一次,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肖青璇看得清清楚楚——那粉嫩的穴口被撑成一个完美的圆洞,内壁嫩肉翻出,像一张小嘴在贪婪地吞咽。
“青璇,你看。”宁雨昔忽然伸手,抓住肖青璇的手腕,强硬地按到自己被夹得肿胀的乳头上。
肖青璇指尖一颤,触到那硬挺的乳尖时,宁雨昔出一声极轻的叹息,像仙子又像妓女,“感受它……它已经硬了三天三夜,只要我一动,就疼得我浑身抖,可那痛……却直通丹田,逼得我真气逆冲百会……”
她声音低柔,却带着一种近乎宗教的狂热。
肖青璇手指不受控制地捏了捏乳夹,宁雨昔立刻仰起脖颈,出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啊——!”
声音太熟了,正是当年师父在千绝峰被林三破身那夜,压抑到极致的破碎仙音。
肖青璇脑子里“嗡”的一声,手指像被烫到似的想缩,却被宁雨昔死死扣住。
“别怕。”宁雨昔俯身,红唇贴到她耳边,吐气如兰,“为师今日,便带你真正踏上这条路。”
她话音未落,门外忽然传来“咚咚咚”粗重的敲门声,紧接着是巴卡伦带着笑意的嗓音“宁夫人,太后娘娘,晚膳已经备好……小的们……可以进来伺候了吗?”
宁雨昔唇角勾起一抹极浅的笑,声音清冷,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都进来吧。”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四个男人鱼贯而入——巴卡伦、郝大、郝应、还有郝常(郝家老四,今天被临时调来)。
四人一进门,目光就直了。
宁雨昔就这样赤裸着,站在屋子中央,皮革束缚下的仙躯在烛光下泛着圣洁又淫靡的光泽,穴口还插着那根黑粗螺纹假阳具,水流得顺着大腿根直淌。
“操……”郝常这个最没见过世面的,当场裤裆就顶起老高,喉结滚动。
郝应(也就是郝常的二哥郝应)眼睛都红了,他才是真正日夜“伺候”宁雨昔的人,此刻看见师父这副骚样,胯下那根早就硬得疼。
宁雨昔却像没看见他们赤裸裸的欲望,只淡淡道“青璇,今日为师便以身示范。”
她转身,跪趴在蒲团上,雪臀高高翘起,臀缝里那根皮带被她亲手扯开,露出后面那从未被人碰过的、粉嫩紧缩的菊穴。
“郝应。”
“弟子在!”郝应声音哑,扑通跪下,肉棒已经从裤子里弹出来,龟头紫红亮。
“今日,你做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外门弟子』。”
宁雨昔声音平静得像在说“今日天气不错”,却伸手掰开自己雪白的臀肉,露出那粉嫩的菊穴,“用你的阳精,灌进为师的直肠深处,助为师冲开最后一处玄关。”
郝应,今日,为师把后庭给你了。
郝应呼吸瞬间粗重如牛,双手颤抖着掰开宁雨昔的臀瓣,龟头抵在那从未被侵犯过的菊穴口,狠狠一挺——“噗嗤!”
粗黑肉棒一捅到底!
“啊——!!!”
宁雨昔仰头出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仙音,雪背瞬间绷成一道完美的弧,穴里那根螺纹假阳具被这一顶,狠狠撞进子宫口,疼得她浑身抖,却又爽得眼泪飙出。
“动……动啊……弟子……用你的鸡巴……把师父的屁眼操穿……”
郝应再也忍不住,双手掐住宁雨昔的雪臀,腰杆疯狂抽送,每一下都整根没入,又整根拔出,带出大股肠液,操得宁雨昔雪臀啪啪作响,乳夹上的黑桃吊坠疯狂晃动,出清脆的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