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现在急需一个温热的花径来容纳我急需再次喷吐精华的大鸟,唇舌已经无法满足我,我绕到骆宏海身后,原来他还是念念不忘我的妻子,此时进攻的正是位于上方的妻子,就在这时,他发出一声大喝声,伴随着的是妻子的拖着长长尾音的尖叫声,骆宏海抽出大鸟,一股白色液体从妻子已经略显红肿的花径中汩汩流出。
我等不及了,连忙挤开骆宏海代替了他原来的位置,我毫不犹豫将大鸟进入下面席沐兰的花径中开始运动,同时扶住妻子的肩膀将她从席沐兰身上拉了起来面向我,此时妻子脸上满是高朝后的红晕,眼波迷离就像个醉酒的女人,我有些怜惜地看着她,她也就这么看着我,忽然嘤咛一声哭了出来,我心疼的吻上她的双唇,但是胯下还是在席沐兰体内快速耸动着。
这即将是我今天第四次射精,其实我的大鸟已经明显感觉酸痛,但是持续的刺激还是让我不吐不快,我忽然感觉背后被一团柔软的事物贴住,原来楼净不知不觉间来到我的身后,用双球在我后背摩擦,渐渐恢复清醒的妻子有样学样,用她更雄伟的双球在我胸前摩擦,她知道我的喜好,每次摩擦都会巧妙的用她的樱桃擦到我的樱桃。
背后的楼净伸出舌头舔着我的脖子,麻麻痒痒的感觉很舒服,妻子的舌头还在我的脸上游走,两个女人的唇舌不经意间相遇到了一起,于是她们放弃曾经共同对付的对手开始相互安慰,这是妻子今天第二天女女接吻了,我被这画面深深刺激,一手向前,一手向后摸着两个女人的丰臀。
楼净从身后伸出一只手指毫无征兆的进入了我的菊花,我被一激,居然发出一声女人叫床般的呻吟,连我自己也吓了一跳,那一瞬间我觉得离那里很近的大鸟似乎受到了联动反应,我感觉自己又快不行了,胯下再次加快速度,妻子为了不妨碍我的动作从我身边退开,我得以将全部精力集中到席沐兰身上,我俯下身抱住她,她用拼命挺动皮股来回应我,我终于在一阵身体和精神的双重痉挛中彻底停下了动作。
我拔出大鸟带出一股稀薄的精华,我看了一惊,这才意识到一开始为了操她而戴上的安全套经过楼净体内的一次发射早已忘记去哪儿了,我有些歉然地看向她,她露出一个疲惫的微笑,摇了摇头,“没事。”
我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倒在床上,最后被妻子连拖带拽才拉去浴室洗了个鸳鸯浴,小半天时间射了四次,这绝对是我生平第一纪录了,其他人也差不多,一个个都蔫头蔫脑的没什么精神,我敢肯定如果我们现在走出房间绝对会被人看出端倪,所以我们也没决定出门。
房间虽大,但是睡五个人绝对拥挤,遭受挞伐最少的席沐兰婉拒了骆宏海提出再开一间房的建议坚持要回家,我们也不好强留,于是我和妻子提出送她下楼打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