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动了几下,楼净突然叫停我,只见她转过身,将皮股高高地撅向我,上半身俯在了席沐兰的胸前舔弄起她的双球,并且提醒另一边的妻子一起加入,床上瞬间形成了五人完全互动的局面,席沐兰作为最后加入的成员享受着全方位的服务,一个男人使劲地操弄着她的花蕊,两个女人承包了他胸前的敏感点,而我则后入干着楼净的小逼,场面顿时无比的银乱,各种频率的叫床声,呻吟声,喘息声此起彼伏。
这其中叫得最响的自然是席沐兰,这可能是她这辈子经历的最激烈刺激的爱爱了,她的精神已经在崩溃的边缘,叫着叫着发出一阵如泣如诉的低吟浅唱,眼角明显溢出了泪花,这就是传说中的被操哭了吗?
我通过下午的磨合已经适应了楼净的花径,此时的她一边舔着席沐兰,一边却不知用什么神功使劲缩着自己的花径,用里面的肌肉狠狠夹着我的大鸟,她已经是我晚上操的第三个女人了,我已经处于爆发的边缘,在她的层层挤压下终于没有忍住,今天第三次在她的花蕊内爆发出我的精华。
我托着她的小腹将她放倒在床上,我没有拔出我的大鸟,就这么趴在她的背上喘息着。
在看旁边的骆宏海也玩出了花,他让妻子爬到席沐兰身上,两个女人就这么形成了胸对胸,逼对逼的体位,完全处于意乱情迷状态的席沐兰居然捧住了妻子的头,两片红唇吻上了妻子的唇,两种不同色号的口红就这么重叠在了一起,我是第一次亲眼见到这种女女接吻的场面,其中一个还是我的妻子,这种刺激场面居然让我还停留在楼净花径内的大鸟再次出现抬头的迹象。
再看骆宏海,他的面前出现了上下两个形态各异的花径,他的大鸟还在席沐兰体内,就伸出拇指揉捏妻子的阴蒂,过了一会儿又抽出席沐兰体内进入妻子体内,过一会儿再换回去,就这么玩的不亦乐乎。
楼净注意到了我变化,她回头吻住我的唇,给了我一个湿吻后说道:“我是不行了,你找他们去吧。”
我把大鸟从楼净体内抽出,来到了两人头部的位置,忘情舌吻着的两个女人一看我挺着大鸟过来,连忙分开唇舌向我的大鸟舔去,两条灵巧的小蛇就这么在我的龙头龙身上上下翻滚,完全不顾上面的分泌物,在两人卖力的舔舐下我的大鸟被清理的干干净净。
骆宏海犹自还在奋力进攻,他的双手紧紧捏着妻子的翘臀,将臀肉捏出各种形态,向外人展示着它的柔韧。
啪的一声,妻子仰起头发出一声娇呼,雪白的皮股上多出一个红红的掌印,又是一声,另一边皮股上出现一个对称的掌印,好在骆宏海顾及我还在场,只是拍了这么两下。
此时的他额头青筋暴露,一脸咬牙切齿的表情,显然也在爆发的前夕,只是在我的角度看不清他的大鸟正在哪个花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