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都不敢想,自己居然和薄霂弦居然还能有故事。
毕竟自从她有记忆以来,即便是少年时期的薄霂弦,也带着高不可攀的疏冷。
她从来都没有敢肖想过。
时音的心绪难平,心情复杂的很,不着痕迹地避开了他的手。
“我没事的,轻轻碰了一下。”她小声解释。
“音音,你怎么看?虽说最初婚约定的是你跟霂弦,但钰谨可是从小陪着你长大的,你们两个人才是青梅竹马!”桑兰扬声开口。
“既然是青梅竹马,那做出这种事更是不可饶恕。识趣就应该自己滚。
连私生活都处理不好,公司的位置,他也不必坐了。”
薄霂弦淡淡说完,薄钰谨顿时瞪大了眼睛。
桑兰更是一脸痛心疾首。
她做小伏低跟时音说了这么多好话,结果还是抵不过薄霂弦上嘴唇碰下嘴唇。
儿子的工作说没就没,她做出的这些努力,不全都白费了?!
“爸,薄氏怎么说也有纪同的一份努力。怎么我们儿子在那里的一个职位都做不了主?”
老爷子冷眼扫向他们:“我已经不再管理薄氏的事了,上下工作全权交给他。
他的决定,我无权干涉。”
身为一家之主,老爷子的话自然是有些分量。
但现在他不肯出言帮助,显然也是并不乐意薄钰谨在外面找女人的事。
“音丫头,那关于你和霂弦的事,你有没有什么想法,跟爷爷说说。”
桑兰气的不行,暗中哼了一声。
这还用说?
薄霂弦都偏向她偏到什么份上了,人家两人的婚事,怕是就要成了!
薄霂弦脸上情绪不变,低头去拿烟,却有两次指尖都滑过了打火机,没有碰到。
其实,时音在听到自己曾经未婚夫是薄霂弦的时候,心里是有一丝小小窃喜的。
原来看起来那么高高在上的人,也并非完全高不可攀,曾经他们也有机会成为一家人。
但想起薄钰谨说起他有心上人的事,她的心又微妙的一沉。
旧事重提,恐怕他未必是想履行婚约。
只是想借此机会将薄钰谨踩的更低,方便把他踢出公司。
她大脑瞬间清醒了不少,沉吟片刻之后,抬头。
“爷爷关于婚约的事,我现在还不想贸然做任何决定,我想慢慢来。”
老爷子询问:“意思是,跟霂弦的,也不需要?”
时音郑重地点了点头:“我想等以后再说。”
她不确定自己的回答,他是否满意,偷偷的抬起眼睛,想觑一眼他的神色。
可分明近在咫尺,薄霂弦却像整个人都拢在云雾中一样。
时音竟读不出他的情绪。
因为他脸上没有一丁点的变化。
薄霂弦终究还是没能点燃夹在指尖的那支烟。
他情绪镇定地点头:“按你说的来。”
薄钰谨在接连被刺激之后,听到这句话终于很畸形地爽了。
一向高不可攀的小叔叔,上赶着给这个小贱人帮忙,还不是被拒绝了。
即便他是薄霂弦,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