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
“被欺骗的,不是‘忘川’本身,而是……‘命运’呢?”
“请你告诉我,奥托女士,‘忘川’所映照出的,究竟是那条唯一且注定的‘真实命运轨迹’,还是……「此刻」正在生,但终将被某种更高优先级的力量所‘覆盖’或‘修正’的、「临时」的「现实」?”
奥托怔住。
以她的智慧,瞬间便理解了阮梅话语中那可怕的潜台词。
「此刻」的清泉镇,可能同时存在着两条时间线,或者说两种“现实”:
一条,是被“忘川”捕捉并如实播放的、符合某种既定命运轨迹的「真实命运线」。在这条线上,景元确实在享受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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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条,则是隐藏在“命运”之下,由于某种强大外力介入而正在真实生的、「此刻」的「现实线」。
这条线,可能与直播画面截然不同!且后续会被忘川捕捉的那条线彻底覆盖!
那么问题来了。
「奥托」:“景元……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被囚禁的旗袍娘」:“具体原理未知。”
“但我的‘生命序列观测’反馈回的信息显示,景元的‘存在’被另一种优先级极高的规则力量所笼罩。”
“他很可能利用了这一层规则庇护。”
奥托见状,眼中陡然绽放出耀眼的冰蓝色光辉,仿佛有无数信息流在其中奔腾、检索、交叉验证。
只是片刻,她眼中的光芒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恍然和震惊。
「连理枝」!
那个可以违逆命运、强行扭转因果的「连理枝」天赋神通!
是杏仙!她在燃烧自己的力量,用自己的本源神通,跨越无尽时空庇护着景元!
景元正是利用了“连理枝”这近乎bug的能力,强行将清泉镇“命运”的最终结果,导向了直播间画面所显示出的、那个他沉溺享乐的“安全”场景。
而在这个被强行固定的“命运结果”之下,他正在上演另一场截然不同的、残酷的「现实」,用以欺骗……或许是深渊本身,或许是其他观察者!
「奥托」:“我明白了!景元……或许同样遭遇了深渊神明,正与之进行一场博弈!”
「被囚禁的旗袍娘」:“大差不差。”
“我要分享的情报就这些,剩下的,需要你们自己去分析和应对了。”
“对了,我这次登陆弹幕区,还有一个……私人的问题想请教一下各位。”
“求助一下,一个普通凡人,在没有任何专业工具辅助的情况下,该如何自主解除‘驷马缚’这种束缚?”
“嗯……最好是不太耗费体力、操作简单的那种方法。”
「余清涂」:“……阮梅,你到底遭遇了什么?”
「被囚禁的旗袍娘」:“别误会,不是我。”
“是我一个……朋友……遇到的困境。”
「余清涂」:“那你那个‘朋友’,具体是遭遇了什么情况?”
「被囚禁的旗袍娘」:“就是……被绑住了。情况比较紧急。”
「余清涂」:“你直接帮她解开不行吗?对你来说这应该不难吧?”
「被囚禁的旗袍娘」:“……余清涂,你话有些多了呢。”
「余清涂」:“……”
「奥托」:“……阮梅小姐,我曾为天命麾下的女武神部队设计过包括逃脱术在内的全套训练科目。”
“很遗憾地告诉你,只要绳结的材质强度足够,并且捆绑者具备基础的知识,‘驷马缚’这种针对关节和力的束缚方式,是绝对无法被受缚者凭借自身力量自主解除的。这是由人类生理结构决定的物理极限。”
「螺丝咕姆」:“奥托女士的结论符合物理定律。人类的生命形式,其肌肉力模式和关节活动范围,就注定对这种特定角度和方式的束缚手段无可奈何。”
「寂静领主」:“呵……”
「被囚禁的旗袍娘」:“这样吗……我明白了。谢谢你们的解答。”
「被囚禁的旗袍娘已退出直播间」
半晌的沉默后。
「余清涂」:“靠!真解不开啊!”
「奥托」:“???你……试了?”
「余清涂」:“没有!绝对没有!”
““是我一个朋友!对,我一个朋友想了解一下!”
「奥托」:“……需要帮忙吗?”
「余清涂」:“切!阮梅做不到,不代表我……的朋友做不到!你们先忙正事吧,我……我去研究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