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再一次到这里时,这里就是这般景象,我把我的朋友挖出来,重新烧掉后就走了。”
司范大失所望,不甘心地问,“真的烧掉了吗?”
司空柔手指一指,指向司空理在烧纸的地方,“嗯,就在那里烧的。”
司空柔曾经全身冰霜覆盖躺的那个地方,有一层白白细细的冰晶碎,一年过去,还有一些散布在那里,错眼一看,有点像骨灰,刚来可以利用一下。
蹲坐在地面上的司大强呐呐地问,“你的朋友,是被那道雷劈,劈,劈死的吗?”
司空柔扯了扯嘴角,“那倒不是,她是摔下山死的,埋在这里,又被那道雷波及到,把棺材和她劈碎了,我不忍她暴尸荒野,便把她烧了。”
司大强忍不住老泪纵横,他好像猜出了什么,却不敢问出来什么。强撑起身体,失落无助地往那边走去,靠近时,无意间听到司空理在那里呐呐道,“姐,收。”
扔几张纸钱就念叨一句,“姐,收。”
司大强这下悬着的心彻底死了,蹲在那里边烧纸边抹泪。
把司族的人看得眉头紧皱,“大强是认识你这个朋友吗,怎么他比你更伤心?”
司空柔一愣,说道,“或许是老头多愁善感吧。”
司范摩挲着手腹里的冰种,又怀疑地看着司空柔,“你,那时候可曾在这里捡到什么?”
司空柔挑眉,“这里被那道雷劈得寸草不生的,我能捡到什么,一把黑土吗?”
“那你可曾见过什么人在这里附近出没?”
见到了自己和傻女人,呵呵,司空柔摇头,“没,烧完我朋友后,我就离开去了镇上。”
他们在附近探查,其实是有找到两个人活动过的痕迹,从草地上,树木上,还有一些水源地旁的骨骸这些,都可以看出有两个人活动过的痕迹。
有痕迹却不能看出来这些痕迹是生在哪一天,只能看出个大概时间。
按着这些痕迹来摸索,去到了另一个地方,最后到达了大马路上,痕迹便消失无踪。
那是因为傻女人带着司空柔混进了流放大队里,没人想到会有人逃命逃到加入流放大队。
在附近的村落查来查去,都没能查到有陌生二人组出现。
唉,再一次与真相擦肩而过。
“你是什么时候,哪一天来烧你的朋友的?”
司空柔迟疑下,“上一年的四月中旬左右。”庆幸这些司族人不是司家人,如果有司家人在这里,便能知道她在撒谎了,因为四月中旬她已经在观光船上。
已经过去一个月,看来她是真的不知道,司范这才死了心。
看他不再追问了,司空柔道,“我的报酬的事情,冰灵果的事情先欠着,其他的东西,什么时候可以给到我?”
她都不奢望这些奸诈的人会自动自觉地把冰灵果奉上,没事,暂时先把其他东西奉上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