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小板凳上的司空理,小胖手被司空柔塞了厚厚一叠纸钱,让他拿着这些纸钱放入火堆里面,虽然靠近火堆,但他没有严热灼伤的感觉。
这个多亏了那些被裹在他衣衫里面的小绿苗,望着前面的小火堆,司空理咧着嘴问,“姐,烧,给谁?”
他记性好,记得那一次要边叫名字边烧的吧,听黄老头说,这样能精准地扔送到对方那里。当时别人的嘴里都是念叨着司空柔的名字,只有他在心里念叨着,“姐,收”这两个字。
当时所有人都认为她能收到,呵呵,美丽的误会。
司空柔一噎,眨了眨眼睛,“你别管,把这些东西都烧完就行。”
司空理舔了舔唇,再次语出惊人地说,“牌,位。”
烧香要摆一个牌位,还是那段时间,他每天都要被萧时月抱着给一个金光灿灿的牌位上香的,一天三次不停顿。
司空柔撇撇嘴,“不用牌位,她能收到。”
要是能收到,当时自己死亡的那段时间,其他人天天烧给自己或者司柔的东西,能收到的早就收到了,收不到的,就是真的收不到。
烧这些只是一个心理作用而已。
司空理小小人儿,废话挺多,“供,品。”
司空柔一顿,无声地瞪他一眼,怎么破事特别多?从空间里拿出一块肉,几个果子,放进一个盘里面,当作供品,“行了吧,真是的,快烧。”
司空理这才肯闭上嘴,把放在他身边那一沓又一沓的纸钱往烧火盘里放。
司大强就比他识趣得多,他蹲在那里,默默地烧纸钱,那些浓烟把他的眼睛熏得酸痛。
这边的三人默默无言地烧纸钱,把其他人看得一愣一愣的,让他去劝劝她不要在这里胡闹,他倒好,到了那边后,不仅上了香,还蹲在那里把纸钱烧上了。
搞什么,打不过就加入吗?
司弭没好气地啐一口,高喊着,“大强,回来,做什么?”
司大强用袖子擦了擦眼睛,“唉,这烟把我眼睛熏出泪来,你们先烧着,我过去说句话再回来。”
反正他已经给司柔上了香,烧了纸,应该可以了吧,司空柔摆摆手,让他回去。
这里有自己和司空理就够了。
司大强一走回来,毒先率先开口问,“你们在拜谁。”
司大强眨了眨酸涩的眼睛,摇摇头,“那里曾埋了一个小柔的朋友,她如今刚巧在这里,就想顺便给那位朋友烧烧纸,了表心意。”
在场的人同时一愣,“那个坑?”
那个坑的大小,深度,很容易看出来那里曾埋过什么,他们在这里调查了几天,对那个坑也是好奇过,可是里面真的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坑而已。
没有一点的灵力痕迹,他们猜想过,可能是那一道雷,把这里劈成了焦黑地,所以坑里的尸体被它的家里人重新挖了出来,另葬它处。
只是真的有这么巧的事情吗?那些来挖尸体的人会不会看见了什么或者拿走了什么?
毕竟三支族地的指引之地都是这里,可是却一无所获,真是他们的解读错误了还是什么东西已经被人拿走了。
毕竟已经过去了一年,而一年能生的事情太多太多。
司范迟疑地问,“她知道原先埋在那里的尸体转移到哪里去,或者是谁把尸体转移走的?”
这里的一切,哪怕一块土,他们都翻了又翻,没有找到任何线索,或许那一道被移走的尸体会有线索呢。
“她说烧了。”
司范心脏一缩,紧张地问,“烧了?什么时候烧的,她亲眼看到吗?”
司大强摇摇头,“这是她的伤心事,就不要问得这么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