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年在大同,咱们全旅就门老炮,炮弹加起来不够一个基数。他给新兵们讲着晋绥军的抗战往事,眼角的皱纹里闪着光。
火车鸣笛启程时,刘震东站在最后一节车厢的踏板上。郑州城渐渐远去,黄河的浊浪在远处闪着银光。
他想起周卫国临走时的嘱咐:这些火炮都是是宝贝,到了商丘让炮旅的老伙计们好好调教。
此时黎城炮旅的营地像个大型兵工厂,战士们围着刚卸车的火炮欢呼,有人用砂纸打磨炮身上的日军标记,有人在炮轮上刷上新的红漆,还有人给炮管系上红绸带,像给新媳妇披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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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旅旅长朱睿正拿着游标卡尺测量炮膛,每个数据都记在本子上,铅笔尖在纸页上沙沙作响。
旅长,这些炮比咱们现有的火炮平均新三年!一个参谋举着统计报表,上面的数字红得刺眼,
给机动一旅配门,机动二旅门,特战旅门,骑兵旅门,正好分完。
朱睿放下卡尺,走到一门式山炮前,这门炮的炮盾上有个弹孔,显然是在战斗中被击中过,却没伤到核心部件。
看来小鬼子的炮兵也不都是草包。他突然下令,把所有炮拆开保养,零件坏了的就用咱们自己造的替换,月底搞次实弹演练。
夕阳西下时,炮旅的操场上响起试炮的轰鸣,一门式步兵炮的炮弹呼啸着飞向靶场,炸起的烟尘在晚霞中连成线。
朱睿旅长站在观测镜前,看着弹着点精准地覆盖目标区,突然觉得眼眶热——从长征时的土炮,到如今的日式山炮,这支炮兵部队终于真正成长起来了。
归绥城的鼓楼广场上,缴获的日军装备,也堆成了山。德王伪政权的一个个军械库被打开后,战士们现了意外之喜。
不仅有日军制式的三八式步枪和九二式重机枪,还有大批德国造的毛瑟枪和捷克式轻机枪,甚至有门克虏伯山炮,炮身上的德语铭牌还清晰可见。
这是德王从小鬼子那里搞来的宝贝。机动六旅的旅长郭静云擦着毛瑟枪的枪管,枪身的烤蓝像夜空般深邃,小鬼子想利用德王控制绥远,没想到把家底都赔进来了。
武川的战斗结束后,包头的日军仓库又爆出更大的惊喜,战士们在地下室现了oo箱毫米迫击炮炮弹,都是未开封的新品,木箱上的生产日期显示是年,显然是刚运到华夏的。
更让人兴奋的是,仓库里还有o辆军用摩托车,轮胎都没下过地,正是特战团急需的机动装备。
李战龙要是在这儿,能乐疯了。郭静云拍着摩托车的油箱,金属外壳出空洞的回响。他立刻给师师部电:绥远再次掘出来大批日式装备,将所有明细列上,请求调配方案。
陈振华的复电很快传来:优先补充绥远本地部队,剩余部分转运至师总部。郭静云看着电文笑了,陈师长总是这么务实——让最需要的地方先用,从不搞平均主义。
归绥的草原在炮火中翻卷着焦黑的波浪,陈振华站在被打开的一处日军弹药库前,靴底碾过尚未冷却的炮弹壳,金属碰撞的脆响混着远处零星的射击训练枪声。
仓库的断壁残垣间,门式步兵炮如沉默的钢铁巨人,炮管指向被硝烟染黄的天空,炮身的日军涂装还未褪去,却已换了主人。
“师长,清点完了!”作战参谋的声音带着难掩的兴奋,手里的账本被风吹得哗哗作响,“式步兵炮门,式山炮门,炮弹足足堆满三个地窖!”
他指着仓库深处露出的履带痕迹,“还有坦克!至少o辆,都藏在伪装网下面!”
陈振华弯腰捡起枚未爆的榴弹,黄铜弹壳在阳光下泛着冷光。这是他转战绥远以来最大的收获——德王与日军苦心经营的军械库,此刻成了八路军的“补给站”。
“给炮旅电,让他们派最好的炮手来。”他将榴弹扔给身后的警卫员,“这些家伙,得让懂行的人伺候。”
战士们正小心翼翼地给火炮除漆。日军的“武运长久”标语被砂纸磨去,露出银灰色的金属底色,有人用红漆在炮身上画起五角星,笔触虽稚嫩,却透着股当家作主的豪气。
一个曾在阎锡山兵工厂当学徒的战士,正蹲在式山炮前调试炮闩,指尖划过精密的齿轮,眼里闪着重逢般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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