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已经做到这一步了,我就不再说了什么!”
安成公主神色冷漠的说道。
朱高炽深吸了一口气,拿起笔墨,颤抖着说道:“如徐卿所奏!”
说完的那一刻,字也已经写完,而后他再度重重深吸了一口气,拿起印玺重重的压了下去。
“妹子,你跟公爷说,这一份情我朱高炽记住了,此生不忘!”
朱高炽看着安成公主神色唏嘘的说道。
可安成公主却没有说什么,只是拿着手书匆匆离开。
国公府。
安成公主看着徐闻受如此大的委屈,这心里也有几分不舒服,赌气说道:“你为他牺牲这么多,值得吗?”
徐闻却是淡淡一笑,搂着安成公主说道:“为他们当然不值得,主要你在朱家啊,那我就不得不拼命了,我不能让我的女人被人欺负,受委屈啊,在家里等着我归来!”
说完徐闻带着王力跟周昆,岳冲便匆匆走了出去。
现在他已经能够光明正大的调集人马。
这一次,他要让所有人付出代价。
“张辅何在?”
徐闻骑着高头大马,威风凛凛,高声呵斥道。
“卑职在!”
张辅慌忙上前。
“命你速速调集亲信兵马,率京营两万兵马跟本国公一起诛杀奸佞!”
徐闻铿锵有力的声音,带着滔天的杀机,在黑暗之中响起。
“是!”
张辅不敢迟疑,急忙动身开始调集人马。
等到天色蒙蒙亮的时候,两万身穿盔甲威风凛凛的大军已经在张辅的带领之下来到了徐闻的背后。
“公爷,两万人马已经到期!”
张辅身穿明晃晃的盔甲走到徐闻的面前,恭敬的说道。
“好,出发!”
徐闻双腿用力一夹,宝马嘶鸣发出一声怒吼,狂奔而去。
背后,两万装备精良的将士也紧随其后。
纪纲率八百缇骑突袭南京夫子庙。马蹄踏碎贡院门前的青石板,惊飞栖居在古柏上的寒鸦?3。缇骑手持雁翎刀封锁棂星门,将国子监生驱赶至明德堂前空地,火把将殿檐角的螭吻照得猩红如血?。
国子监祭酒许文远身着绯色官袍,手持《周礼》疾步冲出彝伦堂,他看着纪纲怒吼道:“尔等竟敢玷污圣贤之地!难道不……”
“唰!”
刀光闪过。
国子监祭酒许文远当场倒下,鲜血浸透池畔《大学》碑刻?。
纪纲踩着许祭酒的官帽踏过泮桥,绣春刀在月光下划出寒芒,“给我抓,按照名单,一个不能放过,若是少了一人,我用你的人头补上!”
纪纲的声音冰冷的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
作为朱棣的心腹,他自然知道自己在这个时候应该做些什么。
而且徐闻出动之前,也给他通了气。
此时他若是再跟朱高炽一样扭扭捏捏惺惺作态,那最后死的就一定是他了!
苏州。
城门口的众人听着那恐怖的马蹄声,感受着脚下大地传来的震动,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惊恐。
“快,快通知知府,通知知府大人啊!”
有人神色慌张,扯着嗓子尖叫道。
“当朝越国公办事,闲杂人等闪开,否则一律杀无赦!”
一名先锋扛着大旗,快速冲进了城里。
守城士兵一听,顿时愣了一下,随后急忙后退了一旁。
开玩笑,他们也不傻,远处烟尘滚滚,一眼望去,那兵马更是看不到头,哪里是他们这群小兵能够抵挡的呢?
更何况越国公徐闻的名头他们更是如雷贯耳,招惹徐闻可没什么好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