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黛知晓她与茗馆这些人交好,那晚来东区当面挑衅她,嘴上说着不会动这些人,但沈满知不能拿他们冒险。
而许家又和贺兰黛是一伙儿的,难免会互相牵扯上,许秋又最是容易被人利用。
思此及,沈满知又看向贺嘉。
贺嘉蹙眉,“是来过两次,就这个月吧。去年在京城和她分开后,就再也没联系了,所以我也没去见她……她有什么问题吗?”
这个月,刚好也是沈满知回来的这段时间。
她神色松了几分,没回他最后一个问题,倒是调侃他,“好郎怕女缠。”
贺嘉挑眉,“分开了就是分开了,况且我也不是什么好人,放着那么多女人不要,偏生要她?”
沈满知勾唇,“嘉哥还是太有魅力了。”
贺嘉轻笑,而后正色道,“明天我让人做好顾客身份登记,限制在一百人以内行吗?”
茗馆场地算是清吧里比较大的了,平均客容量都接近两百,沈满知点头,“差不多。其余的我来安排,你带着他们好好准备活动就行。”
其余的安排无非是防范和安保,贺嘉没再过问,说了声好,便去准备晚上开店的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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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满知从更衣室出来换了件薄线衫,往身上套了件灰色连帽卫衣就要走,姜樾从舞台上跳下来叫住她,把留在茗馆备用的外套递过去,“外面下雪了,很冷。”
沈满知微愣,“下雪了?”
她开了车在后广场停着,从蓝湾地下车库到茗馆都是车上车下一两分钟的事儿,觉得麻烦就没穿羽绒服。
上午十点过来彩排,到结束过去了六七个小时,全程都在室内,也没注意到外面。
她手机震动,刚好有消息进来。
“下雪了!下雪了!”
阿飞送外面撒欢跑进来,“咱晚上去吃火锅吧!我看下挺大的,说不定咱吃完还可以堆雪人打雪仗呢!”
几个人寻声看向他,阿飞后知后觉说完没一个人应他。
他猛地看向站在一旁作势要走的人,“知姐,你又不和我们一起吃啊?”
沈满知笑笑,“上次不是才吃过吗?”
“上次已经快过去一个月了!”
还是沈满知刚从国外回来的时候呢。
出于习惯性的关系,显然忘记了对方已经成婚的事实。
沈满知没在意,笑着道,“明晚,明晚一定。”
阿飞还想挽留,想了想明天活动结束大家肯定要一起吃饭,“行吧,那说好了啊。”
沈满知看了眼消息,是秦宴风的,轻“嘶”一声,“行,你们去吧。我先走了,明天见。”
姜樾手里的外套最后收了回来,还是有些不习惯。
陈林弹了弹阿飞的呆毛,“知姐现在是有家室的人,你别整天缠着她和咱们一块儿。”
阿飞张嘴想反驳,又想起来确实是,但是……
他犹豫了一会儿,“结婚了……就要减少和朋友的来往吗?”
剩余几个人都没开口。
其实并没有减少,是一直以来都这样。
只是以前沈满知神出鬼没的,大家都不知道她有什么固定工作,只大概知道她是富贵家庭出生,很有钱,仅此而已。
所以就算经常见不到她人也习惯了。现在知道她闲散的时间都和另一半在一起,有了落差,思绪难免会有些转变不过来。
毕竟朋友之间的交集只是一小部分,在这部分交集之外,更多的是自己私人领域,涉及事业、家庭、爱好、自由等等。
这些就算是朋友也得有分寸,不能过多干涉。
更何况,沈满知一直把边界感看得很重,所以大多数时间里,他们都不会多过问她的事。因为他们都知道,这个人只是看似散漫,实则很重视这段关系,所以根本不必担心关系塌陷。
这一点,姜樾曾经也担心过。
最受沈满知照顾的小孩,动了不该动的心思确实不对,姜樾一度以为从此两人的关系就会这样冷淡后疏离。
他无能为力,又实在难受。
但后来也是沈满知亲自找到他,将关系轻描淡写地修复,仿佛一切都没生过,他仍旧是她曾经且一直非常照顾的小孩。
只是阿飞到底是心性单纯,想得没那么深。
毕竟沈满知也从来没提起过这些,她出了茗馆就给花臂老板打了电话。
比起说这些道理和煽情的话,她更习惯实际行动。
明蓝很久没收到她的讯息了,还有些吃惊,“难得你主动联系我一次呢。”